清现实,又因缺少想象力无法写作,最严重的情况,可能会有自杀倾向。”
“不能写书老子宁愿死。”李笑野冷笑道。
“你现在这样子就能写得出来吗?”李夏讥讽。
“混账,我是这么教你说话做人的?”
“你教过我吗?”
“那你凭什么对老子指指点点?我告诉你,我的事,还轮不到你做主!”
虽然还没想清楚其中的逻辑,但不愧是精神病作家。
李夏对顾然说:“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主,但如果你们问我的意见,我的意见是治。”
“好的,我明白了,那李冬先生您呢?”顾然又看向李冬。
李冬有些迟疑,看了看自己的父亲。
“医生,你们的意见是什么呢?”他问顾然。
“{静海}规模不大,但依旧是医院。”顾然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去过一些大医院的重症室,就算病人痛苦不堪,也会通过强行灌食的方法,让病人活下去——哪怕是不择手段,也要治好病人,这就是医院的选择。”
“也就是说,治疗?”李冬确认。
“嗯。”顾然点头,“但我要重申一次,写作对李笑野先生很重要,比生命还重要,一旦无法写出,最严重的情况会有自杀倾向。”
后果必须多次提起,让病人家属彻底意识到严重性。
“就算这样,医生也选择治疗吗?”李冬问。
“是的。”顾然说。
李冬没说话,既没说治疗,也没说不治疗。
毕竟关系到人命,还是自己父亲的,迟疑理所当然。
“写不出书,老子一定会自杀。”李笑野这时说。
等待了一会儿,李冬还是没给出回复。
何倾颜双手背在细腰上,无聊盯着墙壁看,黑发披散在雪白的白大褂上。
顾然食指指腹轻翻病历本,看着李冬说:“如果你无法做出决定,不如交给我们。”
如此一来,假如真的出事,在法庭上对{静海}很不利。
“不用了。”李夏说,“谢谢医生,但我可以做主,请医生治疗我爸爸。”
“李小姐,我要再次说一遍.”
李夏抬手,打断顾然的重复,她说:“我知道我爸爸对写作的看重,小时候他埋头写书,没管过我和小冬。
“妈妈去世,他对葬礼的细节很关心,守夜时盯着妈妈的脸看,还摸了摸妈妈,我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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