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对这颗独苗甚是溺爱。
如今郑元已死,谁也不知道这里狠戾的家伙会疯狂到何种程度。
因为在许多年前,郑霖就因为儿子在外面受了些许委屈,最后竟是灭了人家上下百来口人,手段不可谓不狠毒。
披头散发眼球猩红的郑霖扫视着跪在门外的二十来号人。
越看越是激动,最后难掩心中的怒火大喊着“你们这些杂碎,为什么你们就能好好的活着,为什么元儿就要英年早逝……我要将你们剥皮抽筋,我要你们为元儿陪葬。”
“疯子,你这个疯子……你儿子一向横行霸道,我们可从来没得罪过他呀,倒是他看谁不顺眼就想方设法为难,如果说这就是过节,那全城……”
男子话还没说完,脸庞就变的痛苦不已,五官都为之扭曲。
下一秒!
‘嘭’
脑袋炸裂,一具无头尸体直直倒在了地上,那鲜血伴随着脑浆溅的旁人一身都是黏黏糊糊的。
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一股难闻的尿骚味充斥在空气之中,甚是难闻!
“聒噪。”郑霖冰冷的看着无头尸体收回了手掌。
“郑老爷,不关我的事呀,我一向对郑公子敬重有加,上次打掉我几颗牙我可是屁都没放一个,您找的是与郑公子有过节之人,我可不是呀,您要明鉴呀!”
另一个年轻男子哪里见过如此血腥的一面,当即煞白着脸卑微的祈求着,磕头如捣蒜,完全没有尊严可言。
面对男子的求饶,郑霖玩味的看着他问道“这么说,我是冤枉你咯?”
男子可不傻,哪里敢承认被冤枉,当即带着哭腔解释道“不不不,我不是这意思……”
“不是我冤枉了你,那不就是你本身就有错吗!”
说完,不等男子再有解释,虚空一掌再度击碎了一颗脑袋。
沈啸岗算是看明白了,这郑元的老子已经疯了,只是为了杀人而杀人。
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沈啸岗脑海里只浮现与安澜曾经的过往,在这一刻,他忘记了害怕,忘记了恐惧,嘴角流露出甜美的笑容。
而恰恰是这反常的表情吸引了郑霖的注意,指着沈啸岗,恼怒地问道“你在笑什么?死到临头难道你不害怕吗?”
“死就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沈啸岗睁开眼给了前者一个轻蔑的眼神再度闭起了眼睛等死。
可是郑霖却对他提起了兴致,问向一旁的护卫“这人是谁?与元儿有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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