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未来做皇帝……不禁更是压力山大。
能做到父皇那般吗?
朱载坖没一点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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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
对高拱的到来,张居正十分高兴,总算是保住了这条线。
上来就是明里暗里的道德绑架,搞得高拱羞愧难当。
“太岳如今境地,全是受了我之牵累,唉,高拱对不住你。”
“肃卿兄这是哪里话?”张居正故作大度,“今日如此,张居正没有半分怨言。”
顿了下,“此事,肃卿兄没有透露给徐大学士吧?”
“没有,如此恩将仇报之事,哪是人干的?”高拱正色道,“太岳尽管放心,不仅我没有,殿下也没有。”
张居正微微松了口气,说道:“如此,我便放心了。”
接着又是一笑,道:“肃卿兄今日来,不光是为了与我吃酒叙旧吧?”
高拱颔首,问道:“太岳虽在翰林院,当也清楚朝廷窘境,以及君臣矛盾吧?”
张居正抿了口酒,道:“肃卿兄是指日益拮据的国帑,对吧?”
“不错。”高拱神情严肃,“殿下为这个愁的不行,皇上……又一意孤行,君臣矛盾愈演愈烈,殿下夹在中间,很是难做啊。”
张居正笑了。
“恕我直言,太子根本没必要操这个心。”
高拱皱了皱眉,“何也?”
“纵观皇上御极数十载,可有昏聩之举?”张居正笃定道,“皇上打的什么牌,内阁不知,六部不知,太子殿下不知,你我亦不知,可有一点可以肯定,皇上绝不是感情用事的皇帝,更不会被情绪左右,皇上如此,自有如此的理由。”
“可钱总不能凭空变出来吧?”
张居正说道:“相比皇上不顾社稷江山,我更相信皇上能凭空变出钱来。”
高拱苦笑连连。
张居正却是认真道:“肃卿兄和殿下还没抓到重点。”
高拱微微一惊,“什么?”
“太子就是太子,没有登基之前,一切都存在变数,太子可以立,也可以废,景王还没就藩呢。”张居正把玩着酒杯,淡淡说。
闻言,高拱面色大变。
“所以啊,目前太子真正要做的是体谅皇上,支持皇上,不辞劳苦地为皇上减负,彰显自己的才干,证明自己的态度。”
张居正说道,“还没登基,还不是皇帝呢,就想着为臣子说话,甚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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