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们不饿。”
“过去坐。”侍卫统领瓮声说,其他人亦是面色不善,大有不过去就揍你的架势。
朱佑樘斜睨了儿子一眼,没好气道:“我儿不可胡闹。”
“父亲,孩儿想见识一下江南大才子是否名副其实。”朱厚照嘻嘻笑道,“沾沾才气,以免你老说我不用心读书。”
“你……唉。”朱佑樘都给气乐了。
见状,二人只好上前坐下,心中忐忑。
唐伯虎方才沉着冷静,可这一面对面,他还真有些虚。
小家伙的不着调他刚见识过了,这位中年人虽面容和善,却让人生畏,都不敢直视。
“不用怕,本太……咳咳,小爷一向平易近人。”朱厚照一副笑呵呵模样。
我信你个鬼,平易近人把人门牙打掉?二人腹诽,只是赔笑。
朱厚照道:“久闻江南大才子之名,作首诗来听听。”
唐伯虎心中忐忑,灵感全无,便将那首《一剪梅·雨打梨花深闭门》吟诵了一遍。
“嗯……还不错。”朱厚照鉴赏水准还是有的,点头道:“盛名之下无虚士,此番会试你定要认真考试,将来为国效力。”
唐伯虎一脸古怪,却不好对一个小屁孩一般见识。
当然,他也不敢。
连方才那个疑似侯爷的人都被打掉了门牙,这位小公子可不能惹。
“小公子谬赞,会试唐某自会全力以赴。”唐伯虎含笑点头,说的谦虚,眉宇间却尽是自信。
朱厚照小大人似的拍拍他的肩,道:“那小爷就预祝你摘掉唐解元的称号,改唐会元。”
“借你吉言。”
“你呢?”朱厚照望向徐经。
徐经自认不如唐伯虎,不过他也看出朱厚照来历不凡,在大人物面前,吹牛要比谦虚更有效。
“伯虎兄立志连中三元,在下志向弱些,就……榜眼吧。”
“呵呵……”朱佑樘都笑了,他倒没打击徐经,只是道:“那你可得努力了,进京参加会试的考生,可没有几个草包。”
徐经讪讪道:“说的是志向嘛,求上得中,求中得下,目标自当放高些。”
朱佑樘不置可否,缓缓起身:“逛也逛了,才子也见了,走吧。”
“父亲,酒菜还没上呢。”
“回去吃吧。”朱佑樘经大舅子一闹,也不觉得饿了,“走吧。”
“喔,好。”朱厚照怏怏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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