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要提前准备。
可这次他来宁王府,却纯属偶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弄出这么多菜系,足见宁王日常生活之奢华。
朱奠培讪讪道:“谈不上有钱没钱,太上皇大驾光临,老臣岂可委屈了太上皇?”
“呵呵……”朱见深笑笑,“不委屈,朕在皇宫都吃不到这么好的菜,一点也不委屈。”
宁王老脸一凛,忙起身下拜:“老臣有罪。”
“臣有罪。”世子朱觐钧也跟着下拜。
他是朱宸濠的亲爹,儿子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罪,他最轻也是管教无方之过,确实有罪。
“吃饭呢,不必如此,平身入座吧。”
“是,谢太上皇。”朱觐钧扶着老父亲起身,他也呼哧带喘,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身体不太好。
许是老爹太能活,迟迟难上位,世子朱觐钧郁郁寡欢久了,导致他看起来有些忧郁。
不料,爷俩刚坐下,朱见深便又感慨,道:“还是藩王好啊,也不用操心,每年朝廷都有俸禄发放,多爽啊……”
其实,朝廷发放藩王的俸禄并不算太多,不铺张浪费的话,日常开销却是足够,但像宁王府这般,则远远不够。
朱觐钧拱手道:“太上皇说的是,臣惭愧,拖累了朝廷不说,不孝子还冲撞皇上……实在是……”
顿了下,他昧着良心说:“宁王府素来节俭,朝廷发放的俸禄根本花不完;太上皇心系天下,爱民如子,时常减轻赋税、赈济百姓,宁王一脉愿为太上皇尽一份绵薄之力,未来三年,不,五年,宁王将不再领取朝廷的俸禄,还望太上皇成全。”
朱见深不理,把玩着酒杯,眼皮都不抬。
宁王朱奠培见状,知道不大出血是不行了,于是加码:“太上皇不容易,朝廷不容易,皇上也不容易,近些年,天灾多了些,宁王一脉受国恩重,愿在此之际,为大明,为朝廷尽一份心力,老臣愿拿出一百万两白银敬献朝廷,还请太上皇恩准。”
朱见深只是轻笑,却依旧不搭话。
父子俩对了个眼神,不禁一阵肉疼。
得加钱!
“老臣愿敬献两百万两。”朱奠培心都在滴血,宁王府是有钱,可白白往外送银子,且还一送两百万两纹银,哪能不心疼。
无奈,大孙子闯的祸太大,要不让太上皇满意,真若上纲上线的追究,代价只会更大。
能拿钱消灾,已是最好不过。
这会儿的藩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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