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鸡似的。”李青笑道,“很多官儿出门上朝的时候还好好的,但一进宫就回不去了。”
“但这毕竟不是太祖那会儿了啊!”
李青摇头笑道:“其实啊,问题远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有京营在,又有一厂一卫,只要皇上不离开京师,和太祖那会儿没什么区别。”
于谦哀叹一声,他还是想安安稳稳,心平气和的解决问题。
不想再出什么幺蛾子。
但现在看,不出幺蛾子是不可能了。
皇上啊皇上,你没事儿把先生叫回来干啥呀,不知道他一出手,就是大地震吗?
“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于谦知道自己劝不住李青,当然,主要是他没有比李青更高明的手段。
虽然他排斥动粗,但眼下,除了动粗,貌似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况且,是对手先要动粗。
“干杯!”
“干杯。”
…
李青回了京,整日无所事事,朝会朝会不去,衙门衙门也只是打个卡,弄得跟退休老人似的。
朱祁镇不喜欢他这样,于是召他进宫,赏了他五十两金子,两匹丝绸。
本以为李青领了赏,工作态度会积极些,不曾想,李青连个反应都没有。
数日后,朱祁镇解封了群臣,朝堂总算不再冷清。
可朱祁镇的宽宏大量,非但没换来这些人的感激,他们反而蹬鼻子上脸。
上朝第一天,就促请诛王振、斩李青。
朱祁镇自然不允,于是他们又搞长跪不起那一套。
表示:皇上不杀两个奸佞,臣等跪死在大殿。
朱祁镇:那你就跪死好了。
奉天殿不是宫门口,到点儿是要锁宫门的,群臣最终只跪到傍晚,就被锦衣卫强行轰了出去。
一群人被轰了出来,不由更是气愤,但宫门上了锁,他们也无可奈何。
王振上次被咬掉了半只耳朵,愤怒的同时,也着实被吓着了,几乎不怎么露面。
群臣没找到他,但憋着的气实在难以撒出去,于是一商量,决定前往连家屯儿。
找不到王振,李青也不是不行。
他们恨李青的程度,不比王振少。
真可谓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
日暮降临,李青伸了个懒腰,离开躺椅正欲进屋,忽听门外一阵噪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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