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藩王,而后让他们人来,打开天窗说亮话。”
“这倒是个好主意,但问题是……他们肯来吗?”朱瞻基皱眉道,“要是父皇来了,倒是一句话的事儿,我……只是太子啊!”
不说其他人,单说宁王,朱瞻基见了都得叫上一声:“十七爷。”
太子地位尊崇,但终究不是皇帝。
李青笑了:“其实并不难,既然你这个太子没用,那就找个有用的。”
“谁说我这个太子没用了?”朱瞻基不忿地抗议一句,问,“什么有用的?”
“太祖!”
“太祖都……”朱瞻基一怔,“你的意思是…打着祭祖名义让他们来?”
“对喽,”李青笑道,“能参与海上贸易的藩王,都是南方的藩王,让他们赶来祭孝陵,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你也是打着祭孝陵的幌子来南京的。”
“高,实在是高。”朱瞻基大点其头,笑道:“那就这么办了。”
……
太子仪仗队相当豪华,所以赶路进度也不快,用了大半个月,一行人才来到南京。
这不是微服私访,所以提早就通知了六部官员。
一到地方,各部官员便纷纷前来拜见。
次日。
众人为太子接风洗尘,酒宴很是热闹。
朱瞻基对这种场合驾轻就熟,待人接物相当得体。
仿佛不是来办事,而是来玩儿的。
朱瞻基给这次来南京的解释是:祭孝陵,顺便看看开海的盛举,领略江南风景。
一群人安了心,个个喜笑颜开,朝廷开海通商后,他们这些个‘养老’的人,也跟着水涨船高,且油水极大,能不开心吗?
酒席宴间,个个对当今皇上歌功颂德,朱瞻基都觉得肉麻。
李青人缘不好,酒宴期间,几乎没人跟他交流,他也乐得清闲,吃饱喝足便提前离席,去了曹国公府。
…
李景隆也用上了拐杖,跟李青同款,但样式更加精致,依旧骚包。
“就知道你这家伙会来。”李景隆嗅了嗅鼻子,“这是在哪儿喝的啊?”
“官员宴请太子,我不能不去。”李青解释,颇有背着媳妇偷人被抓的既视感。
“看来这酒今儿是喝不上了。”李景隆撇了撇嘴,“来人,上茶!”
金陵气候宜人,这才正月底,气温便有十七八度,院里的果树发出嫩芽,洋溢着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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