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谁给他解的绑?”
“本世子解的。”朱磐烒开口反问,“我父王可定了罪?”
“嗯……行吧。”李青不再计较,转而看向宁王,“宁王,此二人供述,海上走私是受了你的指使,你有何话要说?”
“凭空诬陷罢了,本王需要解释?”朱权接过儿子送上的椅子,大马金刀地一座,气势凌然。
李青看向金柳二人,“宁王说你们凭空诬陷呢。”
两人低眉顺眼,不敢说话。
李青冷笑:“既如此,把这诬陷宁王的犯人拖下去斩了。”
顿了顿,“走私加上诬陷藩王,两罪并罚,家财充公,族人流放戍边。”
“冤枉,草民冤枉啊!”
金元宝率先喊冤,柳富绅紧随其后。
李青挥了挥手,已经上前的番子,重新退至一旁。
“有何冤屈啊?”
金元宝一狠心,咬牙道:“草民的确是受了宁王指使,瓷器销往建安,都是宁王的意思,作为回报,可额外分得一成利润……”
不死道友,就得死贫道,情势所迫,金元宝顾不上得罪宁王了,就自己所知道的情报,事无巨细地全交代了。
一旁的柳富绅也认清了形势,要么宁王倒霉,要么他全家倒霉,一咬牙,也开始交代。
相比金元宝,他负责的是江浙,货品也更多更杂,交代的更为详细,甚至连跟谁接头,如何出海都交代了。
对李青来说,这可真是意外之喜,有了这些情报,清缴走私贼寇更加轻松。
“都活腻了是吧?”朱权厉声喝道:“你们可知诬陷藩王是什么罪?”
“王爷稍安勿躁。”李青笑眯眯道,“先坐下,本钦差不会冤枉好人。”
接着,看向二人,“你们可有确凿证据,证明是受了宁王指使?”
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二人知道没了退路,果断点头:
“草民有宁王亲笔书信。”
二人异口同声。
“字迹可以模仿,这能说明什么?”朱权依旧嘴硬:只要我不承认,即便铁证如山,李青也不敢治我的罪。
李青反问:“宁王可认识他们?”
“不认识!”
“既不认识,想必也没来往了?”
朱权此刻极力撇清,哼道:“那当然。”
李青又问:“都没来往,他们又是如何知道宁王你的字迹的呢?”
“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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