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万呢。”
“赢不了,根本赢不了。”李景隆直摇头。
都是场面人,话说的太白就没意思了,李青已经明白了李景隆的意思,于是也没再问。
而李景隆却没太明白李青的意思,不过,他也隐隐猜到了一点儿,毕竟李青这些年去北平的次数太频繁了。
二人谁也没有再聊这个话题,只是喝酒,一杯接着一杯的端。
直到最后散场时,李景隆才意有所指的说了句:“李兄的心有些野啊!”
李青知道李景隆在试探,但也明白,自己必须得撂点儿底,于是道:
“温吞吞的没意思,野性一点也挺好。”
李景隆眼睛微眯,再次做出试探,“是兄弟我想的那样吗?”
说着,他蘸了蘸酒水,在桌上写下一个‘北’字。
李青直接了当道:“是你想的那样。”
这下,李景隆的脸色彻底变了,低问道:“为的什么?”
李青蘸了蘸酒水,写下一个‘它’字。
……
李青回到家,就一直告病不上朝,整日闲在家里抚琴、品茗、探幽……
他在等,所幸他没等太久,只等了五日,李景隆便来了。
二人来到凉亭,红袖奉上凉茶便退下了,接着,俩人又打起了哑谜。
“李兄,我这几天一直在冥思苦想,觉得……难啊!
太难了!”
“难在哪儿?”李青问。
“输不了,根本输不了。”李景隆直摇头。
李青抿了口茶,打趣道,“你倒挺自信。”
“废话。”李景隆一瞪眼,哼道:“当我不知兵吗?”
“……”李青从茶盘里取出一个空杯,往里面添了两次茶,顿了顿,提起茶壶一直添到溢出来。
李景隆呆愣良久,才明白李青要表达的意思,皱眉道:“李兄你太理想化了,后面的茶都是黄色的。”
“未必吧!”李青淡淡道,“你好好想想,在那间殿里站着的,都是黄色吗?”
李景隆怔了怔,没有再驳。
朱允炆削藩,把勋贵是彻底逼到了绝路,文臣日益跋扈,这还不到一年,就有骑到勋贵脖子上的态势。
再加上勋贵、藩王,那层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这下,他的心思也活络起来,不过他有家有室,且已是国公,很快理智下来,轻声道:“我不会出卖你,必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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