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不会告诉父母。他继续安慰姜母,希望她能振作起来。
说完这些,秦天表示如果姜母没什么事了,就可以下车了。他并没有刻意安慰对方,只是出于同情而已。
姜母感激地点点头,也不好意思再赖在车上。尽管她对儿子和秦天之间的纠葛仍心存疑惑,但还是决定离开。
此时,围观的人群已经散去不少,但仍有一些人好奇地围着姜母,想听听她的说法。
秦天提高嗓门喊道:“大家别这样!她的儿子刚去世,她现在很难过,大家就不能让她安静一会儿吗?”
众人觉得秦天说得在理,于是纷纷让开了路。
朱琴感慨地说:“秦天大哥,你真是太善良了。”
这声“秦天大哥”让秦天心头一暖,仿佛朱琴又恢复了记忆中的模样。
他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你因为姜文武的事情对他有了看法,但他母亲是无辜的,我们不能一概而论。”
朱琴笑了笑:“我知道啦,不过我还是个小姑娘,没你那么高的境界。”秦天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你这小丫头,真调皮!”
就在这时,孙秀玲打来了电话,询问秦天刚才的情况。
秦天有些莫名其妙地说:“你说什么怎么回事啊?我没太听懂。”
孙秀玲解释道:“我在网上看到一个视频,你正在安慰姜文武的母亲,你不是应该很恨他们吗?这是怎么回事啊?”
秦天笑了笑说:“我刚才跟朱琴也说了,儿子是儿子,母亲是母亲,不能一概而论。”
孙秀玲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你的境界可真高,要换了我,可做不到这一点。”
回家后,田文静一直在冥思苦想,如何才能更有效地对付秦天。时间悄然流逝,夜幕悄然降临,龙少爷却仍未归来。家中仆从众多,悉心侍奉,这让田文静不禁回忆起往昔作为国主夫人的辉煌岁月,那时身边簇拥着无数人,而今却物是人非。
思绪纷扰间,田文静渐感烦躁,便挥手让侍从们退下,因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对策。内心的焦虑如同烈火烹油,她终于按捺不住,开始胡乱摔掷物品发泄情绪。
这时,有个仆人偷偷给龙少爷打了电话,报告了田文静的情况。龙少爷却淡然回应,随她去吧,她想摔什么就摔什么,只要她高兴就好。
此事很快被田文静知晓,她怒火中烧,冲到那个仆人面前质问道:“你刚才在做什么?”仆人支支吾吾,田文静却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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