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相公便要回家了。”杨春燕紧紧挽住霍衍深的胳膊,开口冷冰冰地说道。
“我说了,刚才那些只不过是一些表面原因而已,难道最重要的原因,衍深兄就不想知道?”
霍衍深听到这句话后才缓缓转身,看着欧阳诛,迟疑了一下:“难道还另有隐情?”
欧阳诛看到霍衍深总算是开窍了,很是欣慰地点了点头,抬起手指了指一旁的空位子:“请坐。”
霍衍深想了想,拉着杨春燕坐在了一旁。
“我父亲呢,过了大半辈子,也精明了大半辈子,商人嘛,要是真的能够赚钱,那什么等级什么配不配的,他也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欧阳诛应该已经吃饱了,他把折扇掏了出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在面前扇着。
霍衍深很是看不惯欧阳诛这幅故作高深的模样,他也不动筷子吃饭,只是淡淡开口:“欧阳公子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别再卖关子了。”
欧阳诛知道霍衍深就是这么一副爱较真的性子,他也不介意,便开门见山地说道:“我父亲之所以不卖你们羊毛,不是因为你们拒绝了他的要求,反而,幸亏你们拒绝了,他现在指不定有多高兴呢。”
“这话是什么意思?”杨春燕愣住,忍不住开口问。
欧阳诛一副“你终于开口说话了”的模样,看着杨春燕开口说道:“欧阳家早就看上了郓县的生意,又因为你们霍家杂货铺做出来个羊毛袜这种新鲜物件,所以父亲早就眼红的不行,但是若贸然过去,欧阳家的生意恐怕在郓县会有些水土不服,到时候收不回成本不说,主要是我父亲怕丢人。”
“欧阳家家大业大,不管在哪里做生意都不是什么稀奇事情,就算过一段时间两家真的在郓县相遇,那也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的关系,欧阳大老爷又何必费尽心思做这一出?”霍衍深眉头紧锁,百思不得其解。
欧阳诛喝了一口茶,叹了叹气,神情突然变得落寞起来:“想来衍深兄行事一直都是光明磊落,身边也没有什么工于心计的人,所以才会把人都想的那么好,事情都想的那么简单。”
霍衍深和杨春燕纷纷看着欧阳诛,也不说话,只是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父亲,是一个既在乎钱,又在乎名声的一个人,一辈子都在为这两样东西打拼,他一边想着去郓县跟你们争夺羊毛袜的市场,一边又想着把面子做足,免得真的到了那一天,郓县的父老乡亲们会说欧阳家的铺子欺负霍家铺子,到时候反而会有不好的影响。所以我父亲,便找到了沈老板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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