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方面,明智君确实做的比很多人都厉害呢。”白马探赞同点头,话里话外也同样都是揶揄,“所以,这次东部的代表就交给您好了?说实在的,我也不觉得可以代表东部的侦探。”
对比自己在英国的活动情况,在日本他的知名度可信度各个方面都要差太多了。
会收到名义为代表东部的高中生侦探出战的邀请,老实说,他自己同样非常意外。
“都这么觉得了,你还接受了节目组的邀请吗?”服部平次古怪地压了压眉头,“我也觉得东部的代表应该是工藤没错呢,怎么可能是你嘛。”
他话是冲着白马探说的,但眼角余光看向的始终是明智吾郎,简直是生怕对方听不懂自己在说谁一样。
“我当然是不喜欢这种事的。我接受邀请的原因只有一个。”白马探看向桌子上的摄像头,双手交叉,还微微倾斜身体,靠得更近了,“自然是某位节目组的导演,直接打电话到了我家中,说是那位工藤新一不管怎么都不愿意正式出镜,说有案件在身,希望我能接过他的重任,不让东部蒙羞……”
几个人都默默地先看了一眼明智吾郎,再看向了桌上的摄像头,谴责的意味不言而喻。
先不谈请不到工藤新一才请白马探这种事,搞得像是人家是什么替代品似的——也不是不能这么干,但你至少别这么说啊——接着又整出了两個东部的名侦探,在对决之前还要先交锋一番什么的,这种事谁来听了都得说缺德。
“我的奶妈接到了这通电话,痛心疾首,泪眼婆娑地跟我说,‘你必须去,让大众知道东部还有一个白马探!’就这样,我只好接受这个邀请了。当然,我还是觉得我确实不能算是东部的代表合适的人选。”
“那是肯定啊……”服部平次说着,又开始盯着明智吾郎看了。
因为接受了安室透的邀请,他的合同和明智吾郎是差不多的,他也不好太直白地怼明智什么,只好盯着白马探指桑骂槐了。
不过他这个指桑骂槐听上去一点都不明显,和指着明智说区别没多大。
唐泽慢悠悠地放下水杯,露出了温和无奈的笑容:“我倒是觉得没必要非得拘泥于一个称呼。大不了就把白马君算作是海外的嘉宾好了。”
“不,白马探只是在英国留学,他至少还算是个日本人。你的话,我记得你的国籍……”越水七槻眯了眯眼睛,揶揄地打量着唐泽。
虽说她已经知晓了对方的真实情况,双方多少算得上相处融洽的合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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