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邮箱地址都不给我,你来东京才几个月,怎么他们什么都知道了?可恶啊,这不公平!”
唐泽把咖啡凑到嘴边,默默喝了一口,没有回答他的抗议。
那当然是因为告诉他们联系方式也没用啊,真出事了只会徒增烦恼,让他们也被列入组织调查的名单里。
而已经发生过的事实,印证了唐泽的想法不是杞人忧天。
他当时的联系方式,连同社交账号,都被组织一并拿走销毁了,来到东京的他用的是一套完全空白的全新手机号。
各拿着两杯饮料走回桌边的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齐刷刷地看了冲田总司一会儿,又观察了一会儿唐泽的表情,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
感觉冲田总司的说法不像假的,他们两个确实是要熟一点。对完全不熟悉的人,唐泽向来只会带着疏离的微笑,说几句敬语,是不可能这么说话的。
但唐泽的说法,好像也是真的,他完全没有给过去的同学留下任何可能接触到他真正生活的机会呢……
莫名感觉哪里平衡了的两个侦探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落座。
“话虽如此,唐泽真正的情况没比你们学校的同学猜测到的好多少吧?”围观了许久的远山和叶一语道破,“伤害罪,还是重刑犯,这可不是好处理的情况。”
纵使唐泽有保护观察这种对未成年人网开一面的缓刑手段,他的人生已经切实受到了影响,这是不争的事实。
“是别的任何人都算了,唐泽同学绝对不可能,他不会做这种事情。”冲田总司皱起眉,一脸严肃地说,“我绝不相信唐泽会是犯下重罪的少年犯。”
在从服部平次口中确认过委托他来学校调查的竟然就是唐泽本人之后,冲田总司立刻就要求服部平次带自己一起去东京,见唐泽一面。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失联几个月的同学,面对的居然是如此深重的恶意。
尤其想到唐泽惯有的,对一切似乎都没什么所谓的样子,唐泽简直好像能预料到如今的生活随时会迎来崩塌,所以不需要多加在意似的。
冲田总司越是回忆,越能找到许多蛛丝马迹,由不得他不多想。
“说得对,唐泽不可能是那种人。”毛利兰和铃木园子齐齐点头赞同。
“你之前说的案件突破点,是怎么一回事?你终于锁定了案件的相关人员吗?”见整桌人同仇敌忾地达成了一致意见,工藤新一看向服部平次的方向。
“目前最大的阻碍依旧是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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