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蒲田他,在患者和家属那边的评价一直不俗,我听说他很快就会升职了来着……”从没见过鸿上舞衣这种样子的野田梦美,不仅从好友脸上感受到了陌生,甚至隐约有一些畏惧。
畏惧于怒而杀人的鸿上舞衣,也畏惧于她即将说出来的话。
如果蒲田耕平的治疗真的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严重后果,那么现在知情,而且在米花综合医院任职的自己,说不定也会被牵累……
“毕竟他的许多患者都是青少年人。运用了违禁药品,强行抑制了患者们的精神问题,令他们表现得乖巧且言听计从……他的名声自然会很好。”知晓了他治疗猫腻的鸿上舞衣此刻称得上疾言厉色,“可那根本不是在治疗!只会让那些人走向无可挽回的毁灭!而他自己呢,不仅不对自己做法感到后悔,还对即将获得的荣誉如此沾沾自喜!”
鸿上舞衣说到这里,默默转过身,环视着被学生和警察们包围着的礼堂,看着周围的篮球框和运动器材,露出了一个痛苦的表情。
“甚至,甚至因为他在青少年患者间的高评价,他马上就要被帝丹聘用为心理医生了!”将这个从浦田耕平口中听到的秘密说出口,鸿上舞衣的眼里忍不住涌上了泪意,“在帝丹的时期,是我人生中快乐的几年。我不允许他给学校抹上这等不光彩的污点……”
“舞衣……”野田梦美捏紧了手,不忍地看着鸿上舞衣此刻的表情。
站在场边,本来只是作为最早被排除了嫌疑的怀疑对象过来凑数的蜷川彩子,听见这句话不由一愣。
她拒绝了蒲田耕平的婚约,让对方挫败到在酒后吐露出自己隐藏得很好的罪行,这件事已经足够戏剧化了。
再加上蒲田耕平就是即将入职过来的心理医生这个消息的话……
“啊?”眼神仍然在几个工藤新一之间游移的毛利兰,突然回过神,呆呆地朝着尸体被抬走的方向看了一眼,“我,我的考试……”
为了成为第一任心理委员,她花费不少时间去准备笔试和面试,好不容易才争取到了名额来着呢。
结果,她的“老板”还没成功入职,就死在学校当中了。
“天哪,如果换了人选,会不会重新出题啊……”想到了这个可怕的可能性,毛利兰有点痛苦地捂住了脑袋上的发冠。
这可真是个十足可怕的消息。
而唐泽,唐泽听完鸿上舞衣的描述,视线从在场的所有人脸上一一扫过,突然感受到了一种冥冥中的意志,似乎正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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