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下的。
“唐泽呢,没出什么问题吧?”不再胡思乱想,服部平次主动接过了毛利兰手里的一部分东西,和她一起朝着警察们的方向走去。
虽然唐泽看上去没受什么伤,但他毕竟是遭遇了暴力袭击,又落入了海水当中,担心他发生什么感染之类的问题,他们还是找到了船上的医生过来帮忙检查。
“确实没什么事的样子。唐泽说是因为被救起来的比较及时,没有呛几口水。”话虽如此,毛利兰还是不免忧愁了起来,“可是,怎么又是在出来旅行的时候发生了这种事情,本来还想带他去散散心的……”
“又?”服部平次很快抓住了关键词。
“是啊。”毛利兰摇了摇头,开始慢慢数了起来,“第一次是在伊豆的海边遇到了唐泽,嗯,活动的主办人失踪了,生死未卜。后来滑雪的时候,不止是在滑雪场遇到了案件,甚至就在旅途的车上……哦对了,去横滨之后,唐泽似乎也是按照旅行申请的限制令活动范围……”
听她絮絮叨叨地讲着,服部平次跟在她身边的脚步,不禁越走越慢。
所以,真正不吉利的,其实是唐泽吗?
————
“……就是这样。”海老名稔结束了自己的讲述,慢慢松了一口气。
有些话,他也憋在了胸中很久,装作若无其事地生活了这么多年,心中的疼痛却是骗不了自己的。
能有机会将这些经历诉说出来,也算是一种对压力的排解。
“嗯,所以,伱是20年前死于抢劫案的银行职员,鲛崎美海当时的男友,上船也是为了寻找杀害她的劫匪的线索,是吗?”手里拿着记录本的警察简单总结道。
“未婚夫。我是她的未婚夫。”海老名稔坚持说。
“好吧,未婚夫。”多少能够理解他心情的警察同情地看了看他的脸色,顺势改了口。
“差不多就是如此。我认为美海的死不是媒体报道当中的误杀,她就是被这些恶徒谋杀了。所以,我想要找到这群人,为她讨一个公道。”海老名稔直白地说。
他根本不会接受什么超过了刑事诉讼期的结果。
诉讼有效期,只是法律的限制,不是正义的限制,如果法律不给他这个公道,他就自己讨。
“怎么讨一个公道呢?”察觉到了面前男人心中的极端情绪,问话的警察暗暗觉得不太妙,顺着他的说辞询问。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职员,做不了什么的。”海老名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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