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顺势开始自白过去,在侦探们面前演出一出被当众枪击的好戏。
届时,这群人赶到无人问津的船首一看,就会看见手上拿着枪的蟹江是久,疑似饮弹自尽的场面,他这个遭遇凶手袭击的人,也就顺势得到了洗白。
一切都计划的非常好,只除了一个意外,那就是唐泽。
如果只是发现了蟹江是久挂在船外,那一切还有挽回的机会,赶在他将发现告知其他人或者救下昏迷的蟹江之前,将他灭口,所有问题都不会存在。
偏偏,这个执着搜查什么的小子,在行动的时候惊动了船上的船员,就算他人没了,蟹江的事情也根本无法隐瞒住,随时可能暴露。
见大事不妙,他当机立断开枪打死了蟹江是久,将凶器远远下船,匆匆赶回,准备一口咬死是一直没露面的叶才三做了这一切。
虽说这一套说辞比原本的计划更难取信于人,但也不失为一种模糊情况的好办法,他身上会有一定嫌疑,但关键性的证据很难被掌握。
而他的愤怒,也就源于此处。
让计划好好实行,有那么难吗!
他就真的比不上叶才三这个死人,注定一辈子要背负着听命于人的马仔身份吗?
明明他们都已经杀死了那个磨磨唧唧,当罪犯还要讲究莫名其妙“原则”的男人,甚至由于他葬身大海,他们几乎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水生动物,放进了自己的假名当中,暗示他们对他的镇压。
他真的不甘心,非常不甘心,可是他无从选择。
“所以,你是要说,是被你们背叛的叶才三,在追杀你们吗?”一直在查看尸体的鲛崎岛治站直身体,用锐利的视线看向了鲸井定雄。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嗫嚅了两句,鲛崎岛治转过头,抿了抿嘴。
把水搅混,再混乱迷惑一点。
只要时间拖的够久,掉下去的那个小子肯定是死透了,到时候的话,就算这些人察觉到什么……
“既然这个才是蟹江是久,那之前船尾被烧焦的那个人又是谁呢?他身上可是穿着蟹江是久的衣服和手表的!”毛利小五郎看着面前被放平的尸首,百思不得其解。
“说不定是失踪的另一个人,龟田照吉。”鲛崎岛治半蹲在尸体身边观察着,“近距离射击,一击毙命,太阳穴还有焦痕。他应该刚死没多久。”
“难道说,船上真的藏着一个我们大家都没发现的人吗?”毛利小五郎眉头紧缩,喃喃自语,“那他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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