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往下坠了坠。
就像他说过的那样,哪怕一个孩子,他真的天生在这方面具备天赋,擅长察言观色,擅长说谎伪装,如果他真的无忧无虑地长大,没有遭受过任何环境的重压,他又为什么会需要磨练这种技能呢?
因为自己的扎眼与不合群,在白眼与排挤,甚至是暴力中度过了童年的安室透,对此是很有体会的。
“而且,你也告诉过我了……她虽然立场成谜,但无疑出身于害死了我父母的那个组织。”唐泽脸上的表情,真真正正地阴沉了下去,“那么,我只会再多准备三套,四套,五套的话术。面对他们,再谨慎也不为过。”
“所以,你其实从很早的时候,就大概知道你父母的研究,大概知道他们身处危险当中,也知道自己的处境很不好。”留意着唐泽脸上不经掩饰的神情,再次确认了他与自己认识的他的时候确实有一些差异的安室透,近乎不忍地说着。
对此,他和零组早有猜测,唐泽夫妇多年来始终处在组织控制当中,作为挟制他们的筹码,唐泽也不可能脱离组织的视线。
看到唐泽如今的敏锐洞察力,要说唐泽在京都生活了八年,对组织的存在毫无察觉,实在是很难相信的事。
虽然对这种猜测很有把握,但其实并不希望这种猜测被应证的安室透,心情又下滑了一些。
再次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影响到了别人的情绪,唐泽捏了下鼻梁,脸上的表情很快收敛住,又一次露出了安抚性的微笑。
“别担心我,我都好好长到这么大了。我能好好应付的。”
“……是啊,应付到都被坑成少年犯了。”
“喂喂,虽然我记不得具体发生了什么,但那一定不可能是我自己犯傻,撞到他们手里的,这中间一定有很多阴谋!不是我的错!我才不会那么莽撞!”
“是啊,不会莽撞的你,这次活生生把自己搞失忆了呢……”
“不,不可能,一定有阴谋,我可是非常谨慎的!”
“你说是就是吧……”
“别走啊,喂!我说的绝对是实话!”
————
于是很快,精通谜语人话术的唐泽,就开始了三句话让贝尔摩德露出真面目的试探。
“你这个样子……还挺有意思的。”
“啊?我这个样子,怎么了嘛?”
“没有,就是突然感觉,这种打扮的你,有点不符合自己年龄的魅力呢。”
“你,你是在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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