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的身份已经暴露这一点。这个人没有把事情闹大的意思,蝴蝶刀作为一个只有我本人能明白其意义的象征物,就算暴露出来,其他人也理解不了。”
“若山纯子的行动,对这个人来说也是意外的巧合。”安室透颔首,认可了唐泽的判断,“看来问题还是出在组织这边。”
唐泽的指尖规律地轮流敲打在椅子扶手上,得出了一点新的结论:“与组织有关,发现了‘唐泽昭就是库梅尔’这一情报,而且要隐晦地向我传达这份信息作为挑衅,那就可以先排除早就知道这一信息的人,比如琴酒、贝尔摩德之类的……”
和库梅尔有仇,或者说想要针对库梅尔。
发现了库梅尔身份,并且自认为这是一项能对他造成威胁的信息。
与此同时,这个家伙多多少少还有点怂,毕竟他本可以像若山纯子那样,充满恨意地把刀尖往他桌子上一扎,但最后却没有这样做……
唐泽在自己知晓的组织成员里简单筛选了片刻,慢慢抿起了嘴。
以库梅尔获得代号的时间来计算,他能正儿八经得罪的成员实在是有限。
挨个数下来的话……
“爱尔兰威士忌?”自言自语一般念叨出了一个代号,唐泽挑了挑眉头。
好家伙,这家伙的仇恨不是锁琴酒身上的吗,怎么还顺劈到无辜在场成员了?
哦,也称不上多无辜,因为杀人的是琴酒,放火的却是唐泽没错。
不止是他死的当天,案发现场的那把火,还包括皮斯科那金碧辉煌的、唐泽以另一种角度逛了好几趟的“凯撒的庄园”。
从加入组织开始,“死”在库梅尔手上的人,真的算下来也就一个托马斯·辛多拉真的称得上是唐泽主动弄死的,其他情况,包括这次任务结束之后的清扫任务,基本都在公安方面的配合下,及时将受害者早早转移了。
尤其这个任务的清扫,事关到吞口重彦,库梅尔参与的理由简直是过分充足,唐泽以一种极度积极的姿态参与了进去,像噶麦子一样,一茬一茬地向运送了一大批原本应该惨遭灭口的两人家属。
牵扯到组织交易中的,该清算的清算,该判刑的判刑;
没牵扯进去的,比较清白的,收集完证据和笔录之后,被公安分发去了日本各地,改名换姓。
总之打从库梅尔和波本成为了某种意义上的搭档之后,零组的工作量一直是在稳步提升的就是了。
这些私下的良心勾当,组织方面自然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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