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的原因。”已经想好了圆谎借口的唐泽,和星川辉用眼神相互谴责了几下,就继续解释说,“学校之外的记忆,我可以很轻松地处理它们,只要将与生活目标无关的内容全部封闭起来就好;但是上学的时候,我是必须记住课本上的内容的,这就很考验我对记忆的筛选情况……我经常处理不好这个部分。若山同学遇到的情况也是如此,我将这部分的记忆同样封锁了起来。所以啊,超忆症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学习上的增益,很反直觉,对吧?”
“可是,可是……”野吕沙纪看着唐泽一脸坦诚之色,一面感觉他说的理由多少有点荒谬,一边又确实找不出他的逻辑漏洞,只好看向了铃木园子和毛利兰,“那,你和铃木还有毛利……”
“为了不让大家察觉我的异常,我在学校是很少和人交流的。”唐泽先解释了一句——这也是实情,就算是在泉心高中的时候,唐泽昭也只和班上的同学保持着不远不近的普通社交关系,“铃木同学她们……她们非常热心,从认识的第一天开始,就主动接近我,放学之后又邀请我出去玩,毛利同学还是我的邻居。老实说,虽然可能有些夸张,但事实确实就是这个样子——他们是我长大至今,唯一交到过的朋友。”
“唐泽……”毛利兰看着唐泽露出微笑的样子,眼睛里泪水都快蓄起来了。
“天哪,我都没发觉这种事……”铃木园子也惊讶不已,用一种泪汪汪的、母爱都开始泛滥的目光看着他。
今天之前,唐泽在她心里的形象,是比较大哥哥的。
虽然年龄和她们差不多,也就大个一岁的样子,但是唐泽一脸沉稳,什么麻烦都能沉着地大包大揽的形象,总会给人沉稳可靠的感觉。
可是经过唐泽这么一说,他的形象一下子从成熟的年长者,变成了故作坚强,为了朋友什么麻烦都能扛住的样子……
在铃木园子真的扑过来给他一个拥抱之前,唐泽预判性地站了起来,走到了若山纯子面前。
“之前给你带来了糟糕的印象,我非常抱歉。不管你是否能接受我的理由,我当时对你,绝无恶意。我不是因为对你有什么意见,或者在刻意疏远谁,才对你冷漠以对的。”
唐泽手往包里一伸,抽出了那张被蝴蝶刀戳了一个洞的假预告函。
“所以,你是否也应该向我道歉呢?”他把那张预告函递到了头快要低进胸口的若山纯子面前,“你的这封信,真的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还有所有因为信任我,在调查这件事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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