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手握实权,而齐府则空有个光鲜出身,若是小姐给二爷选了这样的人家,外头要么说咱们奶奶目光短浅,要么说心思歹毒,作践二爷。”
“啊……”
“怪不得小姐这几日整天翻看各家名册,原是想得这般深。”
蘅芜见宋挽眼下青黑愈发明显,不由愤恨:“要奴婢说小姐就不该如此上心,姑爷待小姐一点都不好,凭什么让小姐受苦受累为侯府盘算?”
“呸,你这小蹄子几日不挨打,皮子紧得厉害。”
赵嬷嬷听见这话,气得头发都竖了起来,再见宋挽面上笑意敛了大半,忙翻出屋中挑杆要抽蘅芜。
蘅芜被她撵得满屋子乱转。
赵嬷嬷一边追,一边道:“整日胡言乱语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怎么啦,奴婢哪句话说错了?”
“大爷不做人事,府里还有夫人同老夫人呢,便是不讲这些,小姐若真撒手不理,难不成将这管家之权让给那小娼妇吗?”
“你眼皮子怎就这么浅?光看了眼前这一点得失,你就不想想若小姐万事不管只求自身安闲,侯府乱起来她能置身事外?你就没听过那句……什么巢……什么卵?”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宋挽在桌子后捂着唇笑接了一句。
“对对对,就是这句。”
“小姐既嫁到侯府,那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当我不心疼小姐?可你见我说过什么?”
说着,赵嬷嬷眼眶也红了起来。
宋挽是她奶大的,巴掌大小的时候便由她护在怀里养着,如今好容易伺候成这般天仙模样,哪就想嫁了江行简这样的人?若是早知道江行简如此,还莫不如让她家小姐一直守寡呢。
这都说不上哪种日子更折磨了。
赵嬷嬷越想越气,她想着宋挽人前强端着一府主母的架子,人后却没心没肺同未长大的小丫头似捂唇偷笑,就心疼得厉害。
她家小姐十二岁守寡,在拢香斋一困就是六年,说到底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傻孩子呢。
蘅芜只见赵嬷嬷追着追着,噗通一声趴在绣塌上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宋挽蘅芷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查看,蘅芜在后头呵呵傻乐,直到屋中传来低低啜泣,她才慌张闭上了嘴巴。
“好嬷嬷,我再不胡说乱说了。”
“这出了嫁的姑娘们哪个不得克己慎行,步步为营?妇道人家活一辈子也就为个清名贤名,看着小姐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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