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喷泉那样,营将直挺挺向后栽倒,抽动了几下便停止了动作,眼睛还瞪得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亲信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喉头艰难地蠕动着,猛然,脸上的鲜血流进了嘴里,一股让人作呕的咸腥味把他的魂魄给拉了回来,他屁滚尿流,手脚并用地疯狂逃离,一边大喊着:“将军死了,将军死了!”
树倒猢狲散,得知这一消息的安南士兵们立刻作鸟兽散,本来他们顶上去作战就是被营将逼迫的,要不然他们就跟渊县的士兵一样直接开溜了,毕竟看见四千全副武装还携带着重炮的敌军出现在面前,任谁也会两股战栗。
“杀啊!”四千大军如同洪流一般涌入了城池。
三日后,升龙皇城,“父王!父王!大臣们能忍,那是因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天下是郑家的,他们当然不关心,但是我忍不了,现在就请父王给我一万兵马,我立刻出发,踏平这群泥腿子!”
“够了!闭上你的嘴!你还嫌不够丢人吗?”皇城内,郑家父子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因为今日,一个更加不好的消息传来,高衡在老虎谷击灭郑富的大军之后,大肆扩军,并且攻城掠地,就在三天前,又拿下了上文州,守城主将战死,数百士兵被俘虏,城内居民被全部驱逐,至此上文州、脱县、渊县三地全部被高衡占领,整个谅山府就剩下一个府城了。
消息传到升龙,群臣大惊失色,但是安南在北部连续战败多次,士气低落不说,军队也是损失惨重,再派士兵前去作战,恐怕会适得其反。所以朝会上,大臣们基本上都表示了反对意见,认为应该休息一阵,缓一缓,几个县城,丢了也就丢了,等到日后再夺回来就是。
可是郑祚忍不了,他在军中这么多年,军队的习气他早就沾染了一身,在安南国内,他是坚定的鹰派,不管是对阵阮氏,还是突然冒出来的什么高衡,他的意见都是绝对不能妥协,所以群臣反对的时候,郑祚立刻怒怼了他们,但是并没有什么用,看郑主的态度,应该是偏向群臣,所以朝会一结束,郑祚就私下进了皇宫,跟郑主争执了起来。
郑主一声怒吼,将殿外侍候的太监宫女们都吓了一跳,生怕郑主的怒火会殃及到他们。
殿内,郑主走下龙椅,指着郑祚道:“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可你呢?你的军队呢?你自己都被他们抓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那还是这个叫高衡的家伙只有几百人的时候,现在的战报你没看吗?他们已经有了数千人?请问,你要拿多少军队去作战?我们还能集结多少人去作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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