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兵力早就超过了一万,比夏国相自己要求的还要多。再加上一个甲喇的蒙古铁骑,这要是拿不下铜矿,还混个屁。在吴三桂看来,应该是手拿把攥,没什么难度了。他长舒了一口气,眼睛眯了起来,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兴华军是何方神圣。
“将士们!此次作战任务非常艰巨,我知道,你们对这个命令存在疑惑,但我郭俊良做事情,从来都是光明正大,不喜欢藏着掖着,不错,此战我军如此布置,等于是将每个阵地都置于死地,前面的同袍牺牲了,后面的人只能干瞪眼看着,这种压力太大了。”永宁铜矿阵地上,郭俊良将挖战壕的铲子往地上一插,登上一块大石头,对下方的全旅将士喊道。
“就在昨天,我们旅,出了一个不好的事情,有一名战士,因为胆小,做了逃兵,不过我的卫士把他给抓回来了,这是个小兵,真正意义上的小,只有十六岁,当初是他和他哥哥兄弟二人一起参军的,哥哥在一营,上次作战英勇牺牲了,他在二营。”郭俊良道。
“妈了个巴子的,是哪个兔崽子,老子亲手崩了他!战场上牺牲了那是英雄,逃兵,那是狗熊,老子二营不养闲人!”二营长勃然大怒,掏出腰间手铳,愤怒地要执行军法。
“二营长,安静!”郭俊良一瞪眼道。
二营长立刻消停了下来。随即,几个卫士押着一个被反绑双手的小兵走了上来。二营长一看,“二娃!怎么是你?你小子竟然当逃兵。”这个二娃不是别人,正是二营长亲手招进来的兵,因为年纪小,二营长把他放在了营里的炊事班,这样危险系数小一些。
眼看二营长要发作,郭俊良道:“先听我说完,这个二娃,这个小战士,昨晚已经跟我说了,他为什么要逃,一方面是害怕,另一方面,他从广西逃难到了谅山府,家里人就剩下了老母亲和哥哥,兄弟两人参军,兄长战死,他怕他要是死了,母亲无人赡养,所以这才有了当逃兵的想法。”
郭俊良顿了顿道:“我知道,你们都是新训旅的战士,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百战老兵。没有经历过残酷的战争,心中害怕是很正常的。我听说啊,他母亲还在谅山府给他说了个媳妇,说是回去之后啊,能传宗接代呢。其实啊,二娃的心思我理解,反过来说,我和你们,哪一个不跟二娃一样,或者有父母,或者有媳妇,或者有子女呢?”
“二营长,你说说,听说你刚结婚不久。”郭俊良指了指二营长道。
二营长将手铳插回去,抱拳道:“旅座说得对,我刚成亲三个月,就上战场了,我是从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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