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转,只可惜引起了其他病症,最终不治。医学院分析是青霉素纯度还存在一些问题……”
顾正臣不知道什么是京师大医院,但很是胆战心惊。
这不纯正的青霉素也敢用在马皇后身上,万一出点啥问题,那医学院与格物学院还能不能存在?这也就是马皇后运气好,挺过来了。
“看来在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大明发生了不少事。”
顾正臣感叹道。
朱标坐了下来,浑身放松:“是发生了许多事,孤还去了一趟开封、西安、大同等地,这其中有不少事需要给先生说。只是你刚回来,庆功宴之后,又要紧着回家陪伴家人,这些事咱们后面慢慢说吧。”
顾正臣扯了扯衣襟,正色道:“这一趟远航中也发生了许多事,甚至还有疟疾横行,若不是当地有药,兴许——水师将士损失很大,就连二王都未必能安然归来。”
朱标无法想象这些人是如何过了那一片汪洋大海,又如何找到的土豆、番薯等物,只看顾正臣这个主将都受了伤,将士伤亡也不算小,便知这一路他们走得也相当辛苦。
朱棡、朱棣、李景隆等人没有跟着大队走,而是留在了水师将官、勋贵的队伍里,跟在了大驾卤薄最后,享受着整个金陵百姓的欢呼声。
这感觉,很好。
一个八九岁的孩童仰着头,看向身后的父亲:“爹,哪个是定远侯?我也想见见他。”
大人抬手指去:“那,你看,那个辇车帘子边给我们招手的就是。你可要好好读书,日后进了格物学院,那也是定远侯的弟子。”
“爹,我会努力的。”
孩童握着拳头,给自己鼓劲。
一个粗汉子看了一眼辇车与后面的水师将士,哼了一声,颇是不满:“说什么带来了亩产十石、二十石的农作物,这等骗人的把戏皇帝怎么就信了,听说皇帝以前可是个农民……”
“嘘,这种话你也敢说,不想活了!”
“可农民谁会相信这种鬼话?咱以前还以为定远侯是个好人,称他为顾青天,可现在看来,这就是想方设法地蒙蔽皇帝,让我说,定远侯迟早会被朝廷给砍了。”
“哪里来的浑汉子,敢这样咒定远侯?”
“好了,都别嚷嚷了。”
一个五十余岁的汉子喊了声。
百姓的议论声不断,相信的有,不相信的更多。
当辇车经过太平里大街时,一个粗犷的汉子开口,声音盖过了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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