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你再拼了命去干,也干不了一国之事,一天送入京师的地方文书就三四百份,甚至地方事多的时候,可能有五六百份,这还不算京师官员送上的文书。
处理不及时不行,不亲自处理不行,无论是大事件,还是小事件,哪怕是某个知县的致仕或弹劾,哪怕是卫所中调拨一床棉被,一车粮食,那都需要皇帝过目、批准……
这一天天下来,是谁能扛得住?
常氏看着朱标,轻声道:“顾先生总是有办法的。”
朱标深深看着常氏,点了下头,起身道:“青青回来了吗?”
常氏微微摇头。
顾家最近并不太好,张希婉、林诚意双双有了身孕,顾母自是高兴,亲自照顾,也不知是在暖房、冷院里穿梭得多了还是其他缘故,染了风寒病倒,原本这消息并没传入东宫,前两日顾青青才听闻,然后回了一趟顾府。
朱标想了想,道:“罢了,明日我去一趟顾府吧。”
翌日。
朱标至宫中请安,处理了一番政务之后,便换了便服至顾府。
顾母的身体已好个差不多。
顾青青对朱标的到来也很是高兴,叙说了一番后,顾母对朱标道:“殿下既然登了府上,那就去一趟书房吧。”
“老夫人,这是何意?”
朱标不解地问道。
不等顾母回答,顾青青便先一步说道:“哥哥出京之前留了一封信,说若是殿下登门,便将这封信拿出来。”
“为何不早点说?”
朱标有些着急。
顾青青委屈:“下人通报你来,母亲才告诉我。”
朱标看向顾母,顾母含笑不语。
这事不好怪顾母,毕竟是顾正臣的吩咐。
带着顾青青到了书房,顾青青按照顾母所说,在一本书中找出了一封信,交给了朱标。
朱标拿起信件仔细看了看,火漆完整,并没有打开过的痕迹,没打算返回东宫再看,直接在书房里挑开,拿出了其中的信,低头看去,眉头微锁,嘴角喃语道:“这是——”
顾青青想看,却被朱标拒绝。
再次看过内容,将其中事完全记下之后,朱标将信放回信封,走至火炉旁,将蹲着的水壶拿起,将信丢在了煤炭里,看着信纸完全烧成灰,又拿东西捣了一番,才放心地转身看向顾青青:“顾先生从来没留过信,明白吗?”
顾青青看了看朱标的所作所为,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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