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早知今日是这酒局,何必来。眼下多少人都盯着海船,市舶司提举赵一悔甚至下了规矩,谁替商人求船,便让谁离开泉州港。”
钱财买不通。
黄家傲看了看其他人,只好作罢,转而说:“无妨,这事不办了,可我们也想结交下胡掌柜,还请给我们几分薄面,来,将东西收起来,敬酒。”
“这才对嘛,日后生意事可以多往来,但如今海上之事我当真无能为力。”
胡恒财年轻好酒,来者不拒。
直至喝得醉了,被黄家傲带到了家中。
胡恒财摇摇晃晃,被黄家傲搀扶着走向后院,嘴里还嚷嚷着:“我要回去,这里不是客栈。”
黄家傲笑道:“客栈哪里有舍下住得舒服。”
胡恒财听到了琵琶声,抬起头看去,只见眼前的阁楼上走出一位抱着琵琶的女子。
一张无法形容的盛世容颜令人无法移开目光,那双眼看了过来,透着楚楚可怜,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微风吹过,红衣渐起。
胡恒财只感觉眼前的女子美得令人心悸,自己的魂魄似乎都被勾走,恨不得扑过去。那肌肤如羊脂白玉,那红衣之下,凸显着傲然的身姿,玲珑曲线在风里轻动。
女子抬手,琵琶微动,红唇轻启:“荷香十里,新月一钩,此佳景无限。悲悲叹叹,无人爱怜。深院,清风随妾眠,红妆凌乱,佳人何处觅见……”
胡恒财听得入神,不知不觉推开了黄家傲,登上了阁楼。
夜很长,夜很短。
抽泣声,扰乱了梦。
胡恒财醒来,迷茫地看着不熟悉的红色帷帐,循声看去,只见床头角落里蜷缩着一个女子,哭得梨花带雨,看到胡恒财更是缩紧一团,抓着被子遮住露着的香肩。
“你是?”
胡恒财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竟赤裸着身,而床榻之上,还残留着点点血迹。
嘭!
门被蛮力撞开。
黄家傲带管家黄春跑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大叫一声:“胡掌柜,你怎就做出了如此之事!我的女儿啊,我,我如何与赵同知交代啊,我死在这里算了!”
“爹爹,要死也是我死,是女儿无能,没能守住贞洁,愧对赵家。”
黄时雪哭得更厉害了。
胡恒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像自己犯下了大错,见黄家傲想要寻死,还朝着这边的柱子撞了过来,顾不得赤裸,跑过去拦下,然后从屏风上取下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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