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冀州士族的联络点。
他不想来,但是又必须来。
崔厚带来的消息,令沮鹄恐惧,不安,烦闷,并且有些隐隐约约的后悔。
按照山东士族的传统艺能,选择和胜利者站在一起,即便是跟在胜利者屁股后面捧臭脚,舔靴子,也是极好的一件事情。
可问题是,冀州士族从汉灵帝末期开始,就一而再,再而三的站错队。
这尼玛……
宝宝心里苦啊!
自从骠骑斐潜切割了尚书台,在长安之处搭建起一个新的政治机构的时候,冀州士族上下多多少少也有一些议论,也有一些动摇,但是毕竟距离较远一些,空间上的距离加上时间的推移,渐渐的也就只有一小部分,甚至是零星的人去长安寻找新的机会,而绝大多数的冀州士族子弟,依旧是习惯留在他们所熟悉,所掌控的乡野之中。
所以这能怪谁呢?
反正现在只能怪曹操。
骠骑大将军……
沮鹄深深的叹了口气,一脸的忧心忡忡。
一切都是为了大汉。
沮鹄坚信这一点,也将这一句话时时刻刻都挂在嘴边。
说到底,大汉人依旧还是愿意支持大汉天子的,毕竟是习惯了。
其实大汉天子的德行,在这些山东士族心中都是明了。
对于大汉的开国皇帝么,就自然是恨不得举双手双脚的大拇哥表达敬佩之情,二代目大概率也还算是可以,但是三代四代败光家底之后,大汉就免不了走下坡路。
皇帝不务正业,政治经济样样疏松,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天下一片歌舞升平,潜藏的民怨和矛盾则是越来越多,贪懒官吏遍布朝堂,刁横酷吏横行乡野。
桓灵二帝年轻的时候,虽说也有心想要改变一些大汉朝堂状况,但是奈何无才无能,于是彻底摆烂,最后变得昏庸无道、倒行逆施。
如今看来,这董卓之乱,废帝之耻,以及当下天子所遭受的种种屈辱,都算得上是咎由自取。
大汉的气运,毕竟是不在了。
虽然说骠骑大将军斐潜一直以来表现得都不错,时不时上贡请安,但是很多人都觉得这不过就是一个表象,将来会怎样发展,谁都不好说。
如今这一场斐曹之间的大乱斗,或许也将要走到尾声……
当然可能还有一点混乱,但是随着这一场战事的确定,一些原本沉在深潭底下的东西,或许就浮现了出来。未来随着局势的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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