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办法补给你……已经确定失去的,就不值得再去后悔,而是要看我们现在还有什么不可以失去……莫护跋说古北口出了一些问题,所以我们现在应该走了,而不是留在这里哀叹……』
郁筑鞬连忙拜倒在地,『大单于的智慧,宛如天上的日月,照耀着我们前进……』
素利点了点头,然后抬头望向远处。
就算是曹军守着渔阳城,又能如何?
这幽州还不是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虽然说对于莫护跋不辞而别,素利心中确实有些恼怒,但是古北口如果真出了什么问题,那么也是相当严重的事情,应该赶去处理。毕竟古北口关系到他们的退路,确实是不容疏忽。
从这个角度来说,莫护跋的离开也不算是什么大问题。
素利仰头望天。
雪花不紧不慢的纷飞而落。
『如果不是这天气……』素利哼了一声,『就饶了这些汉人一条狗命!』
素利在做了一番的心理建设之后,顿时觉得心头通畅了少许,便是挥挥手,下令向北离开。
……
……
曹纯在城墙上,看着胡人渐渐离去,脸上表情阴晴不定。
他赢了。
但是他高兴不起来。
从某个意义上来说,他的中央开花四面堵截的计策,其实真的很不错。
渔阳是距离古北口最近,也是幽北最大的核心点。
守住了渔阳,就等于是随时有机会封闭上古北口的口袋。而冀州加上幽州的各地郡县,尤其是冀州包抄上来的步卒友军,将会成为这个大口袋的坚实后盾。
结果,这个后盾,一点都不坚实,就像是用篾子扎的盾牌,然后糊上了一层厚厚的纸,看起来很像是一回事,但是真到用的时候,就发现根本不顶用。
只不过这是曹纯无奈之下,最后的选择。
不是最好的,而是最后的选择。
现如今,古北口像是大刀割肉,居庸口像是小管抽血,从兵卒士气来说,如果今日再没有打赢这一仗,曹军就废了。
军人的天职,开疆和保家。
现在曹纯开疆就是个笑话,若是连保家也成为了空话,那么军队还谈什么士气,讲什么规矩?
到时候就算是赵云不来,曹纯也管不了这些兵卒了,甚至有可能下次作战的时候,见风就倒,一触即溃。
因此,曹纯不得不对于胡人进行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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