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要山道,拦肯定是拦不住了,但是打烂了幽州又能如何?反正临近的是冀州,到时候肯定大头还是要冀州佬去填窟窿,豫州到时候就意思意思就好,说不得还可以利用这样的机会来再次压制冀州佬的经济体力,可以把冀州佬按在下面摆出各种姿势来……、
第三么,弱化冀州,是豫州整体的政治要求,所以借这个机会再抽冀州佬一管子血,又有什么不好呢?
所以傻子才会跳出来主动承担赶走常山军和胡人的责任。
陈群就表示曹纯将军说得对,他的策略最优解,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老师没教,你有办法你上啊。
陈群摆烂。
当下帮曹纯说两句好话,便是极限。
到时候就算是真追究了曹纯的责任,曹纯说不得还要领陈群的一份情。
可是在旁边的崔琰,屁股却和陈群不在一个坑里面,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冀州在陈群的摆烂策略里面真的烂了,所以他不能赞同陈群的策略,至少要将危险掐死在幽州……
崔琰咳嗽了一声,吸引了曹丕的注意力。
崔琰是专业的,如果不是确实牵扯到了冀州的利益,一般来说他都会默不作声。
毕竟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幽北的情况如此恶劣,败坏得如此突然,使得冀州忽然一下子就像是失去了屏障,必须直面骠骑的威胁。
哦,或者说是胡人当下的威胁,骠骑潜在的威胁……
崔琰现在,反而不能摆烂了。
在很长一段时间当中,山东人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的。
崔琰也是如此,他活在冀州之中。
大汉如何,其实与他关系不大,但是如果说冀州受到了威胁,他就会着急了。
这个弊病的根子,就是君权神授。
崔琰也是经书传家。
对于他来说,崇尚孔孟之道,天人感应的理论,在他的观念之中,和很多山东人一样,君权不等于天下,国家也不等于华夏。
简单来说,崔琰的『家』,是大于『国』的,因为所谓的『国』,在崔琰这些人的理念当中,只不过是刘氏的『家』而已。
既然是旁人的家,那么这个刘氏的『家』是好是坏,又和自己有什么联系呢?
刘氏干得好,继续当家长,干不好,换个人当家。
刘氏如此,那么曹氏呢?
崔琰看着陈群,陈群也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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