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有所下降,这些弩矢射中了这些色目人之后,除了个别被射中要害的直接死亡之外,其余的色目人反而像是受伤的野兽一样,反而更加狂暴。
张郃用脚一挑,将雪花扬起,遮蔽对面色目人的视线,随后便是一刀斩下!
『噹!』的一声巨响,张郃的战刀和对方的战斧撞在了一起。
战刀和战斧对比,自然是较轻的,撞击之下,高高的弹起。
张郃并没有强行控制反弹的战刀,因为那样会导致他的战斗姿势被破坏,所以他只是将左手的盾牌翘起,直接用盾牌的边缘击打在对方的头颈之处!
如果是普通的兵卒,张郃这一击足以让对方脖颈骨折,当场毙命,可是粗壮的色目人的脖子就像是虬杂的树根一样,被张郃猛击了一下只是呼吸有些困难,涨得满脸通红,却依旧高高的擎着战斧,想要朝着张郃斜劈而下!
张郃没有去格挡对方的战斧,而是再进一步,再一次用盾牌第二次的撞击在对方因为高举战斧而露出的脖颈上。
色目人连续被撞了两次,终于是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可是没咳上两声,张郃的战刀便是直接割断了色目人的咽喉,免去其咳嗽之苦。
雪花和血花同时在林地之中飞溅。
原本平静的林地,彻底的变成了血肉战场。
鲜血泼溅在雪白之上,嗤嗤的冒着白烟。
松柏之上的积雪,噗呲呲的往下跌落,遮蔽着所有人的视线。
短暂的交手,很快就结束了。
色目人虽然健壮且勇猛,但是毕竟没有甲胄,他们大多数都是穿着皮袄,对于锋利的战刀和长枪没有多少防御的能力,更多的时候简直就是在用肉体的强横在和刀枪对抗。在初期的不适应之后,张郃的手下就渐渐地占据了上风,利用盾甲和弓弩,收割着这些力大野蛮的色目人。
只不过,张郃手下兵卒的损伤也不小。折损了十余名的将士。
因为骠骑兵甲的防御主要是针对于锋锐武器,对于钝器伤害基本上难以豁免。很多兵卒血淋淋的伤口,但是被砸断了骨头,内出血而死。
张郃看着这些色目人的尸体和武器,皱着眉头。
这四五十的色目人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将军!』
忽然有兵卒跌跌撞撞的从林子深处冲了出来,神色之中略带着一些惊恐。
『还有敌人?』
张郃持刀问道。
『不是……』那兵卒显然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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