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郑玄又是看了一整天。
评价也依旧是『好』,但是具体怎么好,亦或是有什么不好,郑玄还是没有什么其他的言语。
第三天,郑玄终于是看完了。
司马徽开始有点紧张。
前两天得到了郑玄的评价,别的不说,至少让司马徽觉得自己写的不错。即便是司马徽之前一直把郑玄当成敌人来看。反过来郑玄倒是没有将司马徽当成是对手,因为对于郑玄来说,他已经到达了一个非常高的位置上,而在那个位置已经不需要打到谁才能彰显力量霸占地盘了。
只不过思想方向上面的问题么,总是要分辨一二的……
这或许也是二人最终的争论。
谁赢,谁输,就或许代表着谁的思想最终留存。
司马徽写出来的书卷,思想上是偏向于黄老的。毕竟司马徽和庞德公的关系很好,而庞德公毕生都是在研究黄老,所以司马徽偏向于老子庄子也很自然。讲究修身养性,人与自然和谐相处,政治观点也都是倾向于修养生息,无为而治。
在很多时候,司马徽喜欢说『好好』的口头禅,并不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而是他平日里面秉承的就是黄老的思想,是属于休养生息无为而治,不喜欢争斗,就像是曾经一次有人误认了司马徽家中的猪,认为司马徽的猪就是他家走丢的,司马徽便是一句话都不争辩,让那人带走了猪。后来那人又找到了自己的猪,便是连忙牵着司马徽的猪前来道歉,司马徽不仅没有责怪那人,反而向那人道谢,表示感谢他送回了自己的猪。
但是很有意思的是,在司马徽的战争军事理论当中,又是以『物产所出』为标的的,这或许是因为司马徽到了长安之后,受到了斐潜的一些观念的影响,这种趋利模式,多少有些违和。
只不过战争军事方面么,郑玄没什么可以说的,毕竟他厌恶战争,所以他对于战争军事方面的东西没有任何的研究兴趣,所以对于司马徽表现出来的比较违和的这一点,郑玄也没有什么意见,反倒是对于司马徽和郑玄自己在学说学术上面有些重合的地方,更加感兴趣一些。
两个老人探讨着,在谈到该让百姓休息,给与百姓足够的修养时间,应该减轻税赋徭役,增加一些福利保障之类的时候,两人一言一语都默契,笑着拍着手,就像是弹了多年的曲调,终于是找到了懂得欣赏的知音。
可是论及今后大汉应当推行的政治制度的时候,两个人就产生了极大的分歧……
然后就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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