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教育学?先不说有没有,即便是有,你让当年的崔厚在汉代一边冒着生命危险行商,白天赶路,晚上捧着教育学苦读怎么教孩子?然后他家孩子只要躺着等老爹的教育学读好了再去学习?
亲情?不是有那啥的『富二代』被穷困的亲生父母找到了,告别有车有房有店面的继承人身份,回到因为找孩子家徒四壁的十八线小城市,然后不能忍受和充满亲情的亲生父母闹翻的么……
崔厚自己也年龄大了,这几年虽说还想要孩子,可是就是生不下来,叹之奈何……
再这样的情况下,千亩良田一独苗,烂怂也就只能当做好比了。崔厚不是没有动过什么让人过继一个来的想法,可是毕竟这个是自己的血脉啊,真要领养一个聪明的,这个不就是个早死晚死的区别么?
领养一个傻的,那不是比现在还更糟糕?
有时候崔厚独自一人在夜里也会黯然神伤,自己这么拼搏,当年窘迫的时候甚至是自己带商队千里奔波啊,在山间林地之中,忍受虫蛇,还要躲避山贼土匪,费尽心机打点沿途的哨卡城池,每一次都是在生死边缘挣扎,才有了当下的家业,才有了眼前的财富,可是……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然后自家的这个儿子,依旧是吃吃喝喝,飞鹰走狗,每天一大堆的酒肉朋友,哄他一句他就开心,叫他一声哥他就将钱财往外扔……
来长安定居才没多久,就博得了一个『仗义散财』的『好名声』!
却不知道他父亲,崔厚当年为了他现在一次酒宴的所花的钱,陪了多少笑脸,受了多少罪!
看着依旧是懵懂茫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甚至还在打着酒嗝的儿子,崔厚实在是忍不住,抬手给了儿子一个耳光,『逆子!你要害死为父才肯罢休么!』
年轻人这下子就清醒了。
年轻人受此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痛,酒意也消散了几分,连忙低头拜下。
『我问你,为何举办酒宴?』崔厚问道。
年轻人低着头说道:『儿前些时日,在外行猎,得了一鹿,群友贺我,说我有好运将至,我觉得挺开心的,便索性办了个赏鹿宴……』
『赏鹿宴……』崔厚手抖了两下,然后忍住了,再问,『为何你出面联络商户,代人采买?』
『这个……是杨七郎与我情谊深厚,引了一名客商来见……』年轻人飞快的瞄了一眼崔厚,吞了一口唾沫,『那客商酬某茂陵美宅,还有客奴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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