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竖起白旗来一样,说不得局面立刻就崩!
不过百骑而已……
不过,而已!
李邈咬着牙,自己给自己打气,一边示意兵卒要上前战备,一边朝着咸阳门下的狐笃等人大喊拖延时间,『汝乃何人?来此何事?汝欲行不轨,逆抗天命乎?!』
反正不管怎样,先扣一个帽子再说!
无数的目光注视当中,狐笃从怀里掏出了哪一份号令,朗声而道:
『今有广汉李氏,巧言妄语,行为僭越,此乃不信也!』
『心志内懵,威仪外缺,此乃不义也!』
『宠愚纳侮,毁德殆业,此乃不智也!』
『锱铢图尽,贪取污窃,此乃不礼也!』
『身为人臣,行举贼恶,此乃不忠也!』
『轻起战乱,流民于野,此乃不仁也!』
『此等不信,不义,不智,不礼,不忠,不仁之辈,乃大不赦!』
『特奉骠骑令,立诛之!』狐笃声音宛如如雷霆一般,在咸阳门上下滚滚而过,震的人群几乎都是难以站稳,人人面露骇色。
这些人害怕,并不是这些人都惧怕狐笃,而是狐笃在最后是喊出了『奉骠骑令』,而不是什么『使君令』,亦或是『成都令』!
这些人突然意识到,如果狐笃这一份号令是真的,那么从一开始到现在,眼前的一切,都是骠骑挖好的坑!
咸阳门上的李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觉得腹部之内一阵阵的绞痛,额头上的汗水滚滚而下,双手也不禁颤抖起来。这种因为紧张和激动导致的腹内绞痛,这仅仅是在李邈年轻第一次上大场面的时候,才出现过的身体反应,没想到今天又是汹涌来袭,而且还更加的剧烈,甚至疼的让李邈几乎要晕厥过去!
『胡……胡说八道!』李邈戟指着狐笃,脸上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而显得有些扭曲起来,近乎呻吟的喊道,『汝假传号令!罪该万死!』
在剧烈的疼痛之下,李邈近乎于本能的选择了一个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的方式,否认。
否认一切的指责,否认所有的错误!
就仿佛像是否认了这些事情,这些事件,这些指责就会不存在一样。
既然不能解决问题,那么自然就剩下了一个办法……
李邈快速的扫过了城下的部队,然后又飞快的掠向了远处,发现并没有什么后续的大队人马,也没有发现成都城内有什么纷乱,似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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