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做事说话,就是为了开心……』黄月英很严肃的说道,『而且越是没有权势,这种不知所谓的穷开心的事情便是越多!你看看我现在,那个人胆敢让我知道了在背后说我坏话的?嗯?』
黄月英不怒而威。
『明白了……』斐蓁叹了口气,『没有权势,穷开心的事情就多,有了权势,牵扯利益的事情就多,反正都是多,也是躲不掉的……』
『对了,就是如此!』黄月英点头说道,『大丈夫立于世,岂有遇到问题,就是退缩回避的道理?』
『嗯!明白了!』斐蓁也是应了一声,然后挺起了自己的小胸膛。
『再跟你说一个事,』黄月英嘻嘻笑了两声,『你父亲的事……』
斐蓁立刻就来了兴趣,哦哦的凑了过来。
『你父亲啊……当年在长安的时候,也遭遇了旁人的刺杀……』黄月英说道,『有一次特别危险,都被射中肩膀了,要是箭矢再准一点……』
『要是箭矢再准一些,当时就射不中我……』斐潜从回廊那边转悠了出来,『那个时候我正好要下马躲避……嗯,算了,都过去了……怎么突然讲起这个事情来……』
『见过夫君……』
『见过父亲大人……』
黄月英和斐蓁站起来行礼。
『嗯,天色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啊?都在聊一些什么呢?』斐潜坐了下来,示意二人也坐。
黄月英就将斐蓁考虑的问题说了一下。
斐潜不由得看了看斐蓁。
斐潜有些不好意思,亦或是有些担心的缩了缩脖子。
『来……』斐潜朝着斐蓁招了招手,『坐这里……』
斐蓁挪了过来,然后看着斐潜。
要改变一个人的思维模式,建立合理的三观,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对于小孩来说,主要是针对于抽象概念记不住,因为难以有比较明确的实例,所以拔高到三观层面的时候往往难以形成一个比较巩固的印象。而对于成人来说,则是原有的三观相近的,比较容易接受,但是如果和原本理念相驳,那么就难了。
斐蓁便是如此。
指望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孩,能过多么了解政治,然后可以像是斐潜一样考虑事项,那跟本不现实。但是又不能说完全不让斐蓁接触这些……
『刺杀啊……』斐潜笑笑,『这个事情很难避免……总有一些人想要偷懒,觉得只要是将人杀了就可以万事大吉……至于为什么我并不是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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