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最高的职位也不过是汉初,还是项羽所封的『殷王』而已。
而且这个『殷王』,司马家也就仅仅当了一年多……
司马懿的父亲司马防,最高的职位是京兆尹。再往上追溯,司马家当中也大多是太守而已,然后出过一个征西将军,还是自杀了的……
所谓司马家的家名,在这年月之中,确实是还排不上号。
因此,司马氏当中,才有了水镜先生司马徽,任达放诞,或聚朋高论,或啸歌抚琴,装足了名士派头,甚至于拒绝征召,摆出了一副隐士派头。历史上等到了曹操彻底掌握了北方,一路打到了荆州之后,司马徽才算是『勉勉强强』的从了曹操。
当然,这一切说是应和时代潮流也好,说是尽力想在乱世存活也成,反正到了曹操治下之后,司马家也才慢慢的挤进世家圈子里去,成为了河北冀州世家的代表……
司马徽对着司马孚说道:『历朝历代,便是从来都是上行而下效。清谈之风,盛于世间,盖因上所好此也。如今执政之人乃是骠骑,最为重事功,忌清谈,无能且无功者,不能于关中立足。故欲兴司马之家,必从时流,若时流夸诞,彼亦放纵,若时流严谨,彼乃任事……』
说白了,就是跟着骠骑将军斐潜的脚步走呗。
司马徽一直以来,算是成也清谈,败也清谈,靠着清谈起家成名的,现在要丢下这个名头,一个是多年习惯了,一时之间即便是明白了,也不容易放下来,第二个原因是司马徽觉得自己毕竟年龄大了,也要多给一些晚辈机会,结果……
司马孚皱着眉头,对于司马徽所说的,多少有些不能理解。『叔父之意,如今时流,便为严谨了?』
司马徽哈哈笑笑,点了点头,『可曾明晓骠骑啜香之论?』
『金银贷借?』司马孚说道,『不外乎钱财轮转,债务消弭尔……』
『错了。』司马徽摇头。
司马孚不能理解,『敢问错在何处?』
司马徽笑道:『骠骑之论,重在「用」也!』
『用?』司马孚重复道。
『正是……』司马徽望着远方的天空,说道,『此便是骠骑之所别于他人也……』
历史上的五胡乱华,可以归结于司马家的这些无能后人,但是也可以说是整体士族的风气导致,也就是从汉末这些高层那边出来的清谈之风的演变。
汉代初期,也就是西汉,最开始还是很讲究实用的。但是从东汉中后期开始,清议就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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