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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蔡瑁在监狱当中疑神疑鬼,寝食难安,主要就是担心害怕刘表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摸摸又盖了另外一座桥,比如叫做什么蒯氏桥之类的,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
没有了太阳直晒,似乎处理器也降温不少,心念电转之间,蔡瑁又将这两年来来回回的盘算了一番,觉得自己这两年来并没有发现刘表有什么另起炉灶的举动,毕竟蔡氏内外都有人,纵然刘表能控制襄阳,但是若是在外行动,必然就有些踪迹,而蔡氏若是一时疏忽倒也说得过去,但是这么长时间,刘表又要拖着病体,又要瞒天过海,不是说完全不可能,但是难度相当大。
至少蔡瑁没发现,不过之前不敢完全确认,毕竟在这么些天当中,蔡瑁也没有收到内府传来什么消息,严格来说是什么消息都没有,所以忐忑不安也就在所难免,但是当刘表令人将其扶进回廊之下的时候,蔡瑁忽然意识到刘表此举,其实意味着刘表必然还有用得着蔡氏的地方。
对于无用之物,何必还用礼遇?
家用器皿,若欲弃之,又何必缝补敲打?
蔡瑁本身也是出自于士族世家之中,对于弱肉强食的道理清晰无比,这一次的举动,虽然有些忤逆之意,但是属于那种踩在红线上的行为,可以左,也可以右,当势头不对蔡瑁便迅速收回了那一只试探的脚,低下了头。
做错了,认打认罚,毕竟蔡瑁,或者说蔡氏又没有将事情完全做绝,除此之外,蔡和也统领私兵屯扎在蔡家洲,作为蔡氏最后的退路……
『罪臣万死!』蔡瑁再次伸出了触角,叩首有声,因为这一次磕的是廊下的木板,所以声音还更大了一些,『内不能替主公分忧,外不能为主公平叛,罪之甚也!』
刘表眉角忍不住跳了跳,但是强制压抑下了皱眉的冲动,无他,就是害怕动作大了,粉会掉下来。
蔡瑁一张嘴,简直就用得好措辞!
可就算是如此,又能如何?
刘表原先以为斐潜和曹操之间的抗争,并不能那么快结束,一方面是曹操实力也不算小,二来纵然斐潜获胜,要收复山东,也不是那么容易,一来二去也就自然顾不上宛城这边的黄氏了,所以刘表目标,就是打一个这样的时间差,然后游刃有余的获取自己想要的结果。只不过万万没有想到,斐潜和曹操之间的这样一场看起来气势磅礴的弥天大战,竟然上下两下收了场。
如果仅仅是斐潜和曹操光打雷不下雨,问题也还不难解决,更麻烦的是江东这群二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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