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今文经学呢,还是在反对汉武帝光武帝,觉得他们定下来的治理国家的章程不好?
司马徽微笑着,习惯的说了一声好好,然后才解释道:“此言甚善也!当今之时也,境也,皆与世祖光武皇帝者迥异,自然当有变更,以应时境!世祖之时,经不过六,注不过十,解不过十余,而如今,注者上百,解者上千!假借谶乱言者众,鬼魅邪论者甚也!若古之经学大儒知此,当扼腕太息之!妄言曲解,心智始遏,如何允执厥中乎?大汉之衰,莫过於此哉!”
一语激起千层浪,司马徽的言语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整个广场之中顿时陷入了一片争论之中。
广场之中,李黄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先生此言差矣!”
顿时之间,广场之上的嗡嗡的议论声减弱了下来,众人都看着李黄,等待着他继续往下说。李黄的家族其实也不差,当年光武帝开国,李黄的祖上李通,曾经作为重要的开国大臣,虽然不在云台二十八将之列,但是也深得光武帝恩宠。历任卫尉、大司农、前将军、大司空等,封为固始侯。
但是后来么,或许是祖上将气运祸祸光了,导致后来也就没有了什么像样的人物,到了李黄这一代,祖辈上的荣光只剩下了一句话,“乃固始侯之后也”……
像当下如此的众人瞩目,也算是李黄的第一次,使得李黄微微有些颤抖了起来,带着一点异常的亢奋说道:“本朝所立者,岂专为学哉?”
最后一个“哉”字,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紧张,抑或是两种都有,甚至听起来像是“渣”……
不过显然李黄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继续大声的说道:“大汉立邦,非固于经,乃重于用也!是故,六经之重,非字字句句皆同于古也!如通《禹贡》者,可治河川,知《洪范》者,可观天变,晓《春秋》者,可断决狱!今文虽繁,乃吾等先祖之遗慧也,字字句句,皆有其由,岂可以僵诡论之?先生方才之言,当有失于偏颇也!”
李黄这几句话,显然是早就有所准备,讲起来不管是流畅度还是气势上,都是很强,自然也引起了不少人的认可,赞叹附和之声此起彼伏。
李黄洋洋得意,仰着脑袋看着台上的司马徽。
“孝武皇帝不明乎?光武皇帝不慧乎?为何不以古经为尊?”李黄更进一步的继续大声说道,“今古之争,乃早有定论!白虎观之辩,尤无古经儒者乎?奈何不如今文也!故而学宫之中,以今授业之!如今先生改弦易辙,岂非倒置本末?莫非欲舍先儒之功,以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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