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得足够高,就会发现,华夏的文化文学发展,其实就从底部螺旋的上升起来,低下略细,上头略粗,发散而开,像是一根弹簧,也像是一个螺旋的星云。
比如说诗歌,一开始的时候从春秋战果时期,诗经当中那些拗口的字词,并不是那个时候的诗人故意用什么冷僻的词语,而是在那个时候的很正常的词汇,就像是“关关”,也很直白,就像是白话诗一样,但是到了汉代,就逐渐的开始了变化,五言成为了当下的潮流,而刘邦那个三斧子的诗歌体正在慢慢的退出文化圈子。
到了隋唐,格律诗便成为了主流,甚至出现了各种韵,各种平仄的格式和要求,而到了宋词,又破坏了格式,称其为长短句,到了元曲,则是更进一步的突破和发展,后来到了明朝,就更加的发散了,至于清朝,呃,则是发散得八国联军都来了。
整体而言,汉代,可说现在便是整个华夏文化的发展的约束方向便是在这个时间点建立起来的,而后的华夏文学长达一千多年的时间内,纵然发散,都没有脱离这个约束的范围……
郑玄的弟子郗虑等人远远的在驿馆之外迎接,斐潜上前见礼,然后寒暄了几句,便在郗虑等人的引领之下,往驿馆而行。
虽然说这一路来有蒲车,但是对于郑玄这样的年龄来说,也不算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到了平阳之后修整了两天,才算是缓过气来,现在看起来精神头也还算是可以,正站在驿馆门口,见到了斐潜就准备拜见,却被斐潜拦住了,口称末学后进来拜见大儒,也算是给足了郑玄的面子,在驿馆门口相互谦让着博得了一片称赞之声后,这才进了大门,将吃瓜群众隔离在外。
斐潜觉得挺有意思的。
郑玄仿佛老眼昏花一样,只跟斐潜谈话,对于一旁跟着进来的司马徽视而不见。司马徽也不上前打招呼,就是微微笑着待在一旁。
至于像是郗虑等郑玄的弟子,似乎认得司马徽,还有些没有遮掩好的,竟然对着司马徽怒目而视……
似乎有些好戏可以看了。
斐潜不无恶意的想着,到了正厅,又是相互谦让了一下,然后斐潜拉着郑玄,让其在上首坐下,自己做了一旁,司马徽也没有客气,径直在另一侧的客位坐了,呵呵笑了两声,说道:“好好,郑公康健如昔,可喜,可喜啊!”
斐潜微微笑着:“二位可是旧识?”司马徽这个“可喜”,怎么听起来有些像是“可惜”啊?或者原本就是“可惜”,斐潜听成了“可喜”?
“呵呵……”郑玄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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