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太和谐的样子。
“我们是不是兄弟?!”甘宁大声呼喝着,怒气冲冲,“到了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弥也说对娄发道:“老哥,有什么就说吧,这样瞒着兄弟有意思么?”
娄发沉默着,半响才叹息了一声,说道:“也罢……其实是……是赵征东的意思……”
“什么?!”沈弥大惊失色。
甘宁啪得一拍大腿,“我就猜到是这样!”
娄发猛地抬起了头,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了甘宁,说道:“什么?你猜出来了?什么时候猜出来的?!”
“你当我是傻子啊?”甘宁是个大嘴巴子,想也不想就喷了出去,也不管一旁的沈弥脸色有些难看,“之前赵征东攻来的时候,就是拖拖拉拉的模样,然后你上去了,声势做的挺大,结果才伤了三个人,其中还有一个是拐了脚的……这叫打仗么?啊?这不是有鬼是什么?是个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赵韪虽然名称是征东,但是并非朝廷授予的征东将军,而是刘璋拜的征东中郎将,连将军位都没有,属于临时性质的中郎将,高于校尉,低于将军。
“咳咳……”娄发被甘宁说的有些尴尬,“这个……你们知道的,赵征东原来被困在成都……所以便有了这样的策略,找到了我……这个,我也不好拒绝,毕竟当年赵征东对我有恩……”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下来。
知道和不知道,猜的和确认的,确实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就像是杀人也分故意杀人和无意杀人一样。甘宁愿意跟着娄发铤而走险,是因为甘宁本身也有不满,喝多了酒一上头也就反了,而沈弥则是跟娄发和甘宁的关系都不错,眼见着娄发和甘宁都反了,处于义气也就跟着了。
原以为是真的做反,是给自己拼一条活路,结果没想到实际上是给别人做棋子……
沈弥闷闷的将手中的刀鞘在地上划拉着,低着头,皱着眉。
石子和残叶,在地面上跳动着,有些顺着山坡沙沙的往下滑落。
“呃……这个,我说,”娄发左右看看,多少也觉得自己有些对不住,便悄声说道,“赵征东说了……过些时日,便会上书给刘使君,然后招降我们……也就自然没事了……到时候我们跟着赵征东,在巴西就定下来,至少有个县令……你们想想,在巴南天天跟着那些南蛮打交道,有啥子意思啊!”
“再说了,我们又不是真打……”娄发接着说道,“又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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