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要不然也不至于特意留在此地,但就像是后世伟人所言,团结可以团结的,打击那些不能团结的,从整体上来说,司马徽还是可以作为一段时间的战友的,毕竟不管是在河内,还是在荆襄,司马徽的声望都比较大,有他加持守山学宫,自然比令狐邵,或是蔡琰更好一些。
这样一来,令狐邵主要负责政务的方面,司马徽则是侧重于论道,而对于蔡琰来说,她先天上在“书”的强势是谁也替代不了的,因此三个人并不会有太多的重叠,倒是可以相互补充,相互支持。
司马徽自然是推辞,但是对于那些所谓的年老啦,才疏学浅啦的词语,斐潜就静静听着笑笑,然后又再度上演来来往往的戏码,最终司马徽才长叹一声,表示勉强接受。
斐潜当即表示选择吉日,当众宣告云云,然后两人才重新落座,相互看看,顿时感觉有些微妙的变化,不再如之前一般的生硬,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好好,”水镜先生笑着,捋了捋胡须说道,“不知将军对于学宫有何安排?”
“唤某子渊就是……”斐潜笑着,表示司马徽不必太过于客气,“之前蔡公在世之时,多有言及学以致用一事,如今水镜先生不妨以此入手……正值开春大考,不妨以此为题如何?”
“学以致用?”司马徽思索片刻,“不知将军欲行射策,亦或对策?”汉代的考试方法有射策和对策两种。所谓射策,犹如后世的抽签考试,内容侧重于对经义的解释、阐发,博士先将儒经中难问疑义书之于策,加以密封,由学生投射抽取,进行解答。所谓对策,是根据学官提出的重大政治、理论问题,撰文以对。
“自然是对策为宜,若言论上佳者,可张榜公示,加以封赏。”斐潜笑着说道,“此外,佳作前十,并水镜先生之评,可汇集成册,令工匠刊印,置于书肆之中,以赠学子,一则可扬守山之名,二则亦可达先生之道,不知水镜先生以为如何?”
要人办事,自然是要给些甜头,像司马徽这样的人,钱财女色什么的当然是看不上多少,反倒是留名于世间更令其心动。
“这个……好好……”司马徽闻言,顿时和斐潜一同笑了起来,连声说道,“将军考虑周道,如此,自然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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