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口水而已,又不会掉块肉,还有益于身心健康,何乐而不为之?
斐潜和太史慈说这个,也并非无的放矢,而是确实他被键盘侠喷了。
什么伪做祥瑞,妖言进幸,什么亲善胡蛮,慢待汉民,什么任人唯亲,弃舍良才,什么穷兵黩武,搜刮百姓……
说什么的都有。
在平阳左近沸沸扬扬的就传开了。
战败者被踢下宝座,顺便踩上几脚,这个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斐潜现在还没死,还没有战败,就有人如此迫不及待的跳出来,往斐潜的脸上各种涂抹了?
荀谌来信,说明了这个事情,但是他也同样表示,现在暂时腾不出人手来处理追查这些谣言的出处,因为河东的兵马蠢蠢欲动了,恐怕不日就会北上攻伐……
“……世说纷纭,真假参差……公孙将军擅杀大臣,固为过也,然镇守幽州,亦有功也,岂能只言片语便断绝功勋?”斐潜仰望星空,沉声说道,“虽说公孙将军已是山海崩坏,难挽天倾,不过若是有朝一日,某亦当再评功过,以正视听。”
太史慈退后半步,拜倒在地,有些感动的叩首而道:“某,替公孙将军,多谢君侯维护之恩!”
汉代,君选择臣,臣也选择君,不仅是因为谨慎的原因,而是一旦选择了效忠的对象之后,命运往往就会和这个对象捆绑在一起。
太史慈虽然在幽州公孙瓒之下做客将,严格说起来并没有所谓的从属关系,但是公孙瓒的名誉好坏,依旧会影响到太史慈本身。跟着坏蛋混在一起的,会是一个好人么?键盘侠有大把大把的理由,可以将太史慈喷成一个筛子。
太史慈虽说是为公孙瓒拜谢,实际上也是为他自己拜谢。
斐潜上前一步,将太史慈扶起,拍了拍他的臂膀。
“明日卯时,点兵出发,前往平阳!”斐潜对着太史慈说道,“还是烦恼子义为先锋,先行出发,某与诸将随后。”
“唯!谨遵君侯之令!”太史慈连忙拱手应下,然后便退下前往安排事宜去了。
斐潜看着太史慈远去的身影,微微笑了笑,嘴角轻声的冒出了“君侯”两个字,然后摇摇头。
不知道太史慈现在认为我是孔融,还是刘繇?
但是依照历史上的来说,太史慈也算是重情义的……
月色之中,夜风吹过了营寨的上空,吹拂着火把乱晃,洒落下或红或橙或黄的颜色,似乎带着一种陈旧的色彩,又像是浮现着一些血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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