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斐潜的嘴角抽动了一下,难道因为自己的名字叫斐潜,所以都费钱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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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一个人活着,或许只需要简单的一碗粥,就可以让人活下去,但是想要活得好,却并不是那么的容易。
杨奉端着粥碗,有些走神。
前两天胡才在平阳旧城之下,大败而归,让杨奉他有些欢喜,又有些吃惊。
欢喜的是,胡才经过这一次的大败,原本在其手下的直系兵卒,基本上就等于是完全耗尽,仅仅余下不满千人,跟一个小统领基本没有什么差别了。
这几天胡才也多数窝在他自己的帐篷内,显然是还在舔着伤口……
不过更多的却是吃惊,以优势兵力去攻打一个破旧的,可以说是几乎就等于是没有什么城防的平阳县城,居然结果是大溃?
在原来杨奉的估算里面,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两败俱伤,然后他再来最后收个场。
现在平阳县城的这一支兵卒的战斗力居然这么强?
就在此时,忽然帐外有人通禀,说是有一前营的兵卒发现了重要的事情,前来汇报。
杨奉放下了粥碗,说道:“进来!”
一名白波兵卒走进了大帐,向杨奉拱了拱手,却不说话。
杨奉疑惑的抬眼打量了一下,觉得有些眼熟,忽然心中一动。
“渠帅,可曾记得在下?”白波兵卒微微一笑。
“汝……”杨奉下意识的就想问是怎样混进了大营的,但是回想到当日在永安县城那么混乱的局势下都能来去自如,而白波军大营又是向来松散,个别的人混进来也不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
“……请坐。”杨奉盯着来人,沉默了一下,说道,“此番前来,可有何指教?“
白波兵卒模样的人,也不客气,盘膝坐下,笑了一下,说道:“指教不敢,只是见渠帅好生悠闲,特来一观。”
杨奉略微眯缝了一下眼,说道:“何以言此?前驱新败,正待重整,安得悠闲?”
白波兵卒也不戳破杨奉的托词,而是说道:“有一言,不知渠帅可愿听否……”
“但讲无妨。”
“行事需速决,瞻前而顾后,待价而沽者,终为所不喜。”
被人一语说出了内心的想法,杨奉的脸色不由得略变。虽然之前是有约定,但是这种约定自然是不可能有什么所谓一定可以确保实行的,最终还是要靠自己手上的实力进行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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