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如今黄忠夫妇都基本已经是有些绝望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悲惨的一刻就到来了,所以现在听到斐潜这个虽然并不是完全靠谱的办法,但是也想紧紧抓住,试上一试……
既然黄忠同意,斐潜也不耽搁,从院子外面马匹的背囊中找到了纸笔,然后走到了屋子门前告罪了一声,就准备往里面走。
黄忠一下子拉住了斐潜,有些迟疑的说道:“斐别驾……犬子患得是伤寒,这个恐有不便……”
斐潜笑了笑,说道:“伤寒也有多种……令郎患此症期间,都是家中之人在照顾吧?可曾也患上相同病症?”
“这个倒是未曾。”
“那么来给令郎诊治过的医者,可曾听闻也因此患上与令郎相同病症的?”
“……这个也是未曾听闻。”
斐潜笑笑,没有再说什么。这不就结了么,说明黄忠儿子的这个病,不是什么传染性极高的病症,只要自己小心一些,不直接接触到病原体,基本上也就是没什么问题。
黄忠又想了想,又转头看了看黄承彦,还是不太敢确定,毕竟斐潜是黄家女婿,虽然自己和那些来看病的医生没有因此生病,但是万一让斐潜感染生病了,他黄忠就罪过了。
在一旁的黄承彦也是有些犹豫,毕竟疾病这个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况且在黄承彦的观念里面,到一个患了伤寒的家中已经是有一定风险了,更别说进到屋内去……
“伤寒多是以风邪入体,这样吧……”斐潜见黄承彦和黄忠都是有些担心,便退了回来,向黄忠要了一把小刀,将自己的外衣下摆割下一长条布来,然后在自己脑袋上绕了几圈,打了一个结,将自己的口鼻遮挡住,“这样便可以了,如此风邪就不易通过口鼻入体了。”
斐潜看了看黄忠,又看了看黄承彦。
黄承彦最终还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既然黄家家主黄承彦都同意了,黄忠便带着斐潜一起进入了屋内。
望闻问切四法说起来好像很高深,其实就是根据不同病症而产生的人体表象,比如发冷发热,疼痛酸胀,流汗排泄等等来确定是生的什么病,从而进行治疗。
既然是要做远程的诊断,那自然记录是越详细越好,斐潜细细问了发病的始末,又询问了冷热的表现,还有身体各部位疼痛的地方,日常饮食及排泄等等问题,还仔细查看了舌苔颜色,连吐出来的痰的大小颜色都一一作了详细的记录。
等出了屋,斐潜又整理了一遍所有的记录,按时间和情况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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