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潦草,仔细去读能发觉其中包括了只是简单勾勒出形状的城市轮廓线条、一些地理位置以及物候相关的描述,少量历史上的记载、以及部分对特色建筑、食物、物产的简单描写。
这些信息指向的是鲁恩北方的另一座知名港口城市——阿霍瓦郡的恩马特港,也是水晶球指示的适于扮演的城市,因此道格拉斯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在那里游荡。
恩马特港似乎此前便流行着通灵等神秘学游戏,外加远离了近期形势紧张的贝克兰德,总体而言神秘学氛围比其他地方更浓厚些,让初来乍到的道格拉斯都逮住机会忽悠了几个人来占星。
由于这些占星都不涉及神秘学领域,消化的实际进度可以说是微乎其微,只是给他带来了做“占星人”的切实感受,让人能够大致把握住扮演的感觉。
“‘占星人’认为天体的相对位置和相对运动与人世间的变化存在普遍联系,相信解读了这些联系就能诠释人的性格和命运,甚至预测未来……”
道格拉斯无声自语的同时,翻开新的一页,用笔尖轻轻敲打着纸张,写下了“联系”、“命运”、“预言”几个关键词。
在这个世界的神秘学中,“命运”常常被描述成一条磅礴不息、时刻奔涌、分支众多的长河,每秒钟都蔓延出无数条支流,每秒钟又有无数条支流消失于浪涛之中。
而二十二条途径中,唯有被冠以“命运”这一名称的非凡者们,才能真正看到这条河流的模样,甚至只是当下的一部分的模样,无法窥见全貌。其他途径纵使有再多的占卜手段,抽象点来说,就如同站在长河岸边的小小蚂蚁,只能通过那河水拍打石岸溅起的星点浪花来揣测河流此刻的方向。
在这种情况下,“占星人”给道格拉斯的感觉似乎又和其他途径有所区别。这只蚂蚁不再关注眼前的浪潮与河水,而是转而凝视遥远广袤的星空,试图通过那虽能映入眼中却更加神秘莫测的星体运动,反过来推断命运河流奔涌的方向。
这就像是手持导盲杖的盲人,要平稳走路并不是依靠视觉,而是依靠分辩探路的棍子反馈回的信息。
通过这么一套间接的方式,“占星人”更擅长追溯事物与事物间神秘学上的联系,进而窥探命运在较长一段时间内的总体趋势,也擅长解读各种各样的意向。
“这在某种意义上有些接近相邻途径的‘解密学者’,也就是说,扮演需要更多主动的解读,主动的发现和追寻,并且善于总结……”
这句话的最后一个字母落下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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