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都不自觉挂上了笑。
太好了,那么说来,那日那个小光球便应就是槐魑之心了,它果然是在沈长离这里。
“其实,那日我在幻境中看见了你。”她说。
沈长离没答话。
白茸低声说,“虽然他很好。但是我知道,那根本不是真正的你。”
她感觉到,他已经站起了身。也是,今日听她胡掰那么久,他的耐心估计也到极点了。
白茸倒是也不丧气,今天已经得到重要情报了。
就是,她不知沈长离将那槐魑之心放于何处了,还在葭月台上么。要是可以早一点拿到就好了,温濯的身体,看起来实在是等不了太久。
白茸琢磨了半天,不知道该什么时候提出,用什么与他置换,她并不擅长阴谋诡计。
袖里绯凉凉道,“我看他对你不错。你不如提出,自己在这里陪他,换他的药。”
……她现在已经完全没心思想这种事情了。也不想再揣摩沈长离的想法,他那样琢磨不透的男人,做什么全凭心意,在这里陪他,哪天提前被一剑杀了,可能性还比较大。
翌日,他来了。
今夜,外头冬风格外汹涌,他进来时,衣角卷入了一点点冬夜的寒凉。
又到这种时候了。她知道自己如今身体损伤极为严重,他不过给她吊一口气,两人最亲密的事情也都有过了,她也知道,他对她没半点兴趣,非要纠结这个,其实也很矫情没有意义。
这一次,她还有重要的目的,暂时不能得罪他。
见他尚未有渡气打算,白茸主动朝他的方向靠坐了一点点。
卧榻上,静坐的白衣男人身姿颀长挺拔,一张俊颜依旧清冷,唇较往日润泽许多,他眉眼沉沉,携了一点山雨欲来的雨意,停在身侧少女身上。
她琢磨着,隔上次和他说话很久了,今日是不是可以再打探一番。
她提了很多无聊的话头,说戴墨云,说尘无念,说她学剑的事情。
也不知道沈长离听没听,反正一直没回答,却也没打断她。
觉得差不多了,白茸终于清了清嗓子,“那日,我看到槐魑死后,似留下了一颗妖丹,那是不是就是传闻中的槐魑之心呀?我从书上读到,魑槐之心特别珍贵,用处也好多,能帮忙筑基、能解幻术,还能用作药呢。”
“槐魑之心,确在我手中。”耳畔,男人的声音清冷沉磁,透着一丝少见的倦懒。实在隔太近……因为本能反应,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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