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没关系,撑得住的。谢谢你关心我。”
她分明那么苍白,那个浅浅的笑,却宛如穿花拂柳,漂亮得不可方物。
尘无念愣了一下。随即,努力拍了拍自己的脸,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
白茸回了住处,梳洗完,便直接躺床上睡着了。
翌日天光大亮后,白茸迷迷糊糊睁开眼,忽然发现窗台上有什么物事,在敲窗户。
是一个蹦蹦跳跳的竹人偶。
应是温濯的那只竹人偶,估计是因为给她传音没回应,便直接派它过来了。
她以为会是什么呢。
她迷迷糊糊想起,上一次,接到窗边传音,是什么时候呢。
几年前的元宵灯会,她约了阿玉一起去看花灯。那是白茸及笄后第一次见他,久别重逢,她期待这天期待了好久,刻意打扮又打扮。原本以为阿玉也会欢喜。可是,他只是看了一眼,便挪开了视线,没再多看,话也比平时少。两人隔着一段距离,一直到看完灯他送她回家,都没有任何多的接触。
回家后,白茸躲在厢房里偷偷哭了。雨声淅沥落在窗外湘妃竹上,一只飘飘的纸鸢从雨中穿行而过,用翅膀扣响了白茸的窗棂。
她打开窗,纸鸢缓缓展开了翅膀,上面竟是沈桓玉的字迹,“是我不好。”
白茸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抽噎了一下。
那行字陡然又变化了,“明日见面,给你赔罪。”
翌日清晨,他已经候在白府门前,少年身姿修长如竹,衣角沾着一些晨露,不知几时便到了。白茸偏过脸,她一双桃花眼还有些红肿,不愿让他看到。
她没料到的是,沈桓玉已俯身,指尖触到了她红肿的眼缘,带着冰雪的凉意。随即,她对上了他的眼,他低声问,“是因为我哭的吗?”这一瞬,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瞳孔极为深湛,里头漫起的情绪,让白茸面颊轰的一下烧了起来,她偏过脸,“别看了,已经不好看了。”
他看着她,“好看。”
“那,你……那你昨日又不……”她又羞又恼。
他眸光依旧停在她身上,却已经收回手,“我马上要回宗。”怕再多看,走不掉了。
沈桓玉永远不会不理白茸。
只是如今,他已经失约了。
*
下午,白茸换好衣服,带着袖里绯去了医馆。
祝明决和温濯都说想看看她的剑。
“这把剑真不错。”祝明决仔仔细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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