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妃见银香今日的精神头果真较上前来的时候,好上许多,而且还有了精神小作调侃,当下也放心了许多,手拎丝绢轻掩在唇边浅笑起来。回身一看郭太医背着药箱正恭站在门口,忙言道:“虽然妹妹精神好转,不过既然太医己经来了,妹妹还是让郭太医请脉一番以保万无一失。”
郭太医乃宫中的老太医,医术极为高明,平日里太后身子有何不虞,皆是他前去请诊,宫人对他皆非常尊重。今日娴妃娘娘请她前来,想来也是经过左右衡量的,故而银香也不推辞,大大方方的将皓腕轻搁在榻炕的侧几上,含笑对郭太医言道:“那就有劳郭太医了。”
“纯妃娘娘有礼了。”郭太医不卑不亢的对银香略略施礼,小心的放下药箱,上前一步单膝跪于榻炕前,依礼数从药箱内取出一条白绢轻掩着银香的腕部,这才指尖极轻的搭在其脉门上,双眸微闭静静的替银雪诊起脉来。
这时,碧螺己将端着参茶步入房内,一见娴妃娘娘驾到,面色微惊的正欲施礼,娴妃淡淡的向其摇了摇头,并指了指正在凝神请脉的郭太医,示意碧螺切不可出声滋扰太医。
珠螺会意,立即恭敬的点了点头,同时轻手轻脚的上前,将手中轻捧着的参茶盏,小心的放置在银香身旁的小几上。参茶用沸水刚沏好,热气腾腾烟雾缭绕而上,参茶那独有的淡淡清香在房内弥漫开来。
正静心请脉的郭太医突然眉头微动,缓缓的睁开双眼,却并不提及银香的脉相,目光久久的停留在眼前热雾腾腾的参茶上,淡声询道:“敢问姑娘杯中可是沏的参茶?”
碧螺微一曲膝应道:“回太医,正是参茶。”
郭太医闻言眉头拧的更紧了,缓缓起身双手对银香微一抱拳施礼道:“纯妃娘娘,请恕微臣斗胆,不知此参片来自何处?”
银香闻言心中一惊,暗道:此参乃王定丰在御药房内偷取而来,原本就是不能见光之事。此时郭太医问及,定是认为以自己目前的身份,不可能有参片享用。这、这又当如何回答呢?不过,无论如何也万万不能拖累了王定丰才是。
银香心思略转,故作镇定的对郭太医言道:“此参片乃银香当日从逸心宫内搬离时,携带而出。”说着,微微一顿,故作尴尬的侧身对娴妃言道:“娘娘,当初皇上有旨,不允银香从逸心宫内带任何物件前来静苑,银香却一时起了贪念,惭愧惭愧!还望娘娘恕罪才是。”
娴妃对银香的一番解释笑而不语,银香虽然说的言之凿凿,但是依着她对银香性情的了解,逸心宫内珍品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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