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太医便较以前更尽心了许多吧。”
银雪淡淡一笑,碎声道:“唉,本宫倒是忘了,皇城之人大多踩低捧高,对上主之位极端奉承,真正如你这般对落难的旧主仍旧施以援手之人,又有几何呢?想是如今宫中皇后得势,庄太医为了讨好皇后,便更加细致了。”随即对王定丰言道:“本宫风寒己愈,如今又得了如此壮硕的人参调理身子,王定丰你也不必再冒险为本宫偷取药材了。若有个闪失,以本宫如今的身份可是保不住你的,可记住了?”
“奴才谢小主关怀。眼下小主的身子见转,奴才也就放心了。为免他人生疑,奴才日后来的时候兴许会少上许多。若小主有事传唤,只需让碧螺来御药房里说一声,奴才便一定会抽空前来听从小主吩咐。”王定丰笑吟吟的言道。
“好了,你也来了许多时候了,快回去吧。”银香见王定丰如此说道,心里也放心了许多,她可不希望王定丰与自己暗中来往之事传到皇后耳朵里,给王定丰带来麻烦。
王定丰依言福身恭敬的退了下去。
“小主,奴婢这就去将参切成片,给你沏成参茶服用。”碧螺手捧人参轻声对又涌上困意的银香言道。
“去吧,本宫又有些乏了。”银香很是疲惫的揉揉了太阳穴,轻声对碧螺言道,随即斜靠在榻炕一侧打起了小盹。
就在银香昏昏欲睡之时,房门外传来胡嬷嬷的说话声:“子俊,你终于回来了。小主这些日子受了多大的罪啊”
银香闻言眸子猛的睁开,顿时也来了精神,扬声对房外唤道:“嬷嬷,您在与谁人说话,可是子俊回来了!”
胡嬷嬷声调有些哽咽的应了一声,紧接着不待银香应声,肖子俊己经撩开帘子大步迈了进来。进门一见房内简陋的布置与银香身着的粗衣布裳,以及并不见好的面色,肖子俊一对剑眸浮起浓浓的疼意。
“小主,子俊离宫数日,不曾想竟然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这些日子小主受苦了!”说话间,肖子俊便欲单跪施礼。
患难见故人,这种感慨激动的心思,让一向坚强的银香心中好一阵酸楚,压抑许久的委屈与痛楚在此时倾泄而出,银香急忙上前一把托着子俊的手肘,悲声言道:“子俊,不必施礼。如今我己经不再是陆银雪,皇上己经准我恢复了银香的身份,父亲的冤屈也得以平复。此时银香是子俊的师妹,你我二人不必行此大礼。”
说着,银香淡淡的环视房内的粗几陋木,复尔回望着肖子俊,有些解嘲的言道:“再者,银香如今的身份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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