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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香不言不语的神色,早己告知了皇上此事的真实性。
“纯妃,惹朕未记错,你的胎一直由张太医在伺候?”皇上冷冷的言道,对于企图混淆龙脉的任何人,他都是不打算放过的。
银香面色一变,恍若从梦中惊醒,当即起身蹲跪于大殿正中,急声言道:“皇上,此事乃臣妾一人所为,与任何人无关,更与张太医无关!”
“放肆!事到如今,你连自己也保不住了,你还妄想替他人说话!”皇上怒声喝斥,对李忠庆言道:“来人,速去太医院传张太医前来!”
李忠庆领令而下,银香跪立不稳,侧跌在一旁,浑身颤头着,极其无助的环视着在场神态各异的众嫔妃。这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里,有鄙夷,有窃喜,有不忍,也有焦虑。银香心中百味骤升,抬头迎上皇上的眼神,似乎在安慰自己,喃喃自语道:“好在如今己还了父亲清白,父亲也不必含冤于九泉,即使是死,银香也无怨无悔了!”
不多时,张太医在李忠庆的引领下,急匆匆的背着药箱而来,显然他并不知东窗事发,而是以为养心殿内有主子身子抱恙需要看病就诊。
刚一入殿,张太医便看见银香神色恍惚的侧跌在地,心中当下‘咯噔’一声,暗呼不妙,收拾心神,张太医恭跪而下:“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皇上面对张太医的叩拜,并不理会,而是冷冷一哼道:“张太医,朕来问你,当日博安出世可是你亲自伺产?”
张太医见皇上一开始便问及如此敏感的话题,背心冒起一阵冷汗,沉声应道:“回皇上,当日小皇子出生正是臣伺产。”
“小皇子!”皇上怒极,顺手抓起御案上的一盏茶杯狠狠的砸向张太医,怒声喝道:“小皇子?朕问你,你当日接生的,当真是小皇子吗?”
张太医被一杯茶水泼的渐身茶渍斑驳,额头也被茶杯磕出一道小口,却并不敢有丝毫动作,伏跪着应道:“回皇上,臣当日接生的正是”
银香见张太医事到如今,依然坚持为自己圆说,再也忍不住了,暗道:此事己败,若张太医再坚持为自己说话,岂不是会多拉上一条性命。
不待张太医说完,银香大声呼道,打断了张太医的言语:“够了,皇上,当日张太医只是奉命行事,如今事发,一切由臣妾一力承担,与他人无碍。求皇上赐死臣妾吧!”
“大胆!”皇后意气风发的扬声喝道:“银香,今日你己东窗事发,犹如丧家之犬,又有何资格替他人说话。至于是否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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