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祥的感觉,轻声吱唔道:“回皇上,臣妾近日歇的不好,脑子里时常犯糊涂,此二人虽看着有些面善,却实在是想不起来了”银雪凭直觉断定,若直说不认得此二人,定会着了兰子恒的道儿,但是若说认得却实在勉强,百般无奈之下,只得寻了个极为牵强的借口以作掩饰。
“呵呵!纯妃娘娘果然是贵人多忘事,竟然会连自己的父母双亲也不认得了,好笑!好笑之极啊!”兰子恒冷冷的笑开了。
此言一出,如同一个闷雷在殿内炸开,众嫔妃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银雪。
银雪只感背心一阵凉意袭来,脑子里如同塞满了浆糊了一般,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众人的目光如针尖一般刺来,心中却腾起一种麻木之感。
皇上更为惊诧,难以置信的言道:“既是纯妃的父母双亲,怎会纯妃只是感觉面善,兰卿家你可是弄错了?”
兰子恒双手抱拳深深施礼道:“回皇上,纵然臣有一百个胆子,也是不敢无中生有的。”
这时皇后面带冷笑,淡声对堂下伏跪的二人言道:“你二人抬起头来,好生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堂下老年妇女闻言微微抬了抬头,许是碍于天子威严,立即又低下头去,哆嗦着双唇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兰子恒微声低喝道:“皇后问你们话,你们尽管回禀!”
“回回皇上、皇后娘娘”被兰子恒一阵轻喝,堂下老年男子终于哆哆嗦嗦的开口言道:“回皇上、皇后娘娘,草民乃抚县陆家村人氏,草民陆永和。三年前,抚县衙门选秀女入宫,草民的女儿陆银雪被选中入宫后,从此便杳无音信,不知是死是活”
“什么?!你们、你们是纯妃的父母?”皇上惊异不己,同时极为不解的对银雪询道:”纯妃,你怎会连自己的父母都不认得了?可是离家时日太过久远之故?可是可是仅三年时光便不认得自己双亲,好似说不通啊!”
皇上满腹疑惑目光定定的望着面色惨白的陆银雪,口中轻喃而出的话语,犹如万鼓齐擂,惊的银雪心中一阵狂跳,却实在找不出足以应付的言语。
银雪惊慌失措的神色,让兰子恒极为满意,当即朗声言道:“皇上,臣以为纯妃娘娘不认得陆永和夫妇,除了遗忘之外,却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皇上语气有些冷冽,银雪的失态令他心情极为不虞,隐隐察觉银雪定然对他有事隐瞒。
“这种可能便是,纯妃娘娘并非此二人的女儿陆银雪!”兰子恒语气阴寒的从齿缝里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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