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会知道博安的下落!皇上您定要相信臣妾才是啊!”
这时,张太医在李忠庆的引领下急奔而来,进门一见如此凌乱的场景,微一愣正欲向皇上施礼,皇上己急不可耐的挥手言道:“不必这些虚礼,快看看纯妃!”
张太医不敢耽误,急忙上前蹲跪在地上,探手替银雪把起脉来。片刻之后,张太医起身对皇上施礼恭声言道:“回皇上,纯妃娘娘产后体虚,再加之情绪激动过度忧虑,暂时昏厥,身子并无大碍。待臣施针,便会及时醒来。”
“那她头上的伤可有大碍?”皇上看了看银雪额头上己有些干涸的血迹,追问道。
张太医再次蹲下,小心的理开银雪发髻,查看着伤情,复尔对皇上言道:“请皇上放心,娘娘头部只是皮肉之伤,臣包扎以后即可无恙。”
说话间,张太医迅速打开医箱,取出一个蓝色的小瓶,将瓶内黄色药粉抖在银雪发间的伤患处,又从药箱内取出白色的绢带在银雪头部一阵细致的包扎,终于将伤口处理妥当了。
完毕,张太医并未歇下,而是取出药箱内的银针盒子,在银雪人中穴轻扎而下,食指与拇指细细的轻捻着。过了好些时候,只闻得银雪喉间重重一叹,终于醒转。张太医连忙收针,恭敬的退到了一旁,道:“回皇上,纯妃娘娘己醒,想来己无大碍了。”
皇上闻言面色微松,不再理会蕊妃,上前亲手将银雪搀起,让其坐在一旁的榻炕上,轻声询道:“雪儿,你可还好?”
银雪无力的抬起眼帘,眼神悲伤的看着皇上,并不顾及自己的身子,而哀声言道:“皇上,春蛾毙命,臣妾担心我们的博安”言未尽,泪水再次横流。
皇上唯恐银雪过度悲伤,连忙言道:“好了,你放心,朕就是翻遍整座皇宫也会寻得博安。你先顾着自己的身子才是。”
得到皇上的承诺,银雪稍显安心的点了点头,情绪稍稍缓和,静静的斜靠的榻炕上不再多言。
这时,皇上才想起一旁惊慌不定的蕊妃,回身语调极为冷淡的言道:“蕊妃,你声称纯妃假孕,并由奶娘春蛾之子李代桃僵,可是此时,奶娘春蛾却在你宫中毙命,而博安更是无故失踪。这让朕如何抉择?”
蕊妃哪里会料到今日会闹成‘偷鸡不成反蚀米’的状态,而此时皇上语气更无不透露出对自己的不信任,当即有些慌乱的向皇后投去求助的一瞥。
皇后会意,轻声对皇上言道:“皇上,既然刚才您己下令封锁宫门,依臣妾愚见,还是速命宫人查出博安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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